但他不敢反抗啊,畢竟蘇紈紈會成為主子未來的夫人,這是板上釘釘的事。就算沒有成為,他也不敢啊。主子那昏君般的氣質,向來不問對錯,只問心情。
得罪紈紈小姐?借他十個腦袋他也不敢啊,誰叫人家是主子的心頭寵?
“既然不敢,還不立即?馬上!”俏生生的聲音沒有一點客氣。
丁辰趕緊灰頭鼠臉地帶著步教授下了樓。
......
傅寒淵此時正靠在床頭,一隻手抱在胸前,另一隻手託著下巴,修長的手指撫在下巴上,敲打了兩下,接著陷入了沉思。
那個人居然一下子猜出他來自神州,為什麼?他是從哪裡看出來的?
他不由地回顧起二人的談話。
步教授開門見山:“傅先生,我來自神州。”
傅寒淵不動聲色:“為什麼對我說這個?”
步教授:“因為我覺得傅先生您也來自神州。”
傅寒淵冷凝的目光落在對方身上,上位者高高在上的氣勢在空氣裡散發開頭:“您如何得知?”
步教授:“我只是猜測。”
傅寒淵:“既然如此,不是。”
步教授哂然一笑,對方撒謊撒得太明顯了。其實,傅寒淵根本沒打算隱瞞,只是不屑於回答。
步教授微微一笑:“我不是想打探傅先生什麼隱私,而是這對我瞭解傅先生的病情很重要。”好易
寒冷般的眸子掃在步教授身上:“您覺得您能治好我的病?”
步教授:“不說絕對,但總還算有些把握。”
“我來自瀚州。”五個字從他涼薄的口中緩緩吐出。
瀚州,是神州五大島嶼之一。
步教授對神州各大島嶼雖談不上了如指掌,但多少也知道每一個州的情況,每個州上有哪些大家族,他也十分清楚。從傅寒淵的談吐到氣質,他相信傅寒淵絕對不是來自瀚州一個普通平民家。但是,他為什麼會來到夏國?要知道,神州沒有哪個人會願意到別的國家生活。
“請問傅先生為什麼會離開瀚州來到夏國呢?”
男人面色微微惱怒:“步教授,你不覺得你問得過多嗎?”
步教授微微有些尷尬,說道:“或許我太急切了。請您相信我對您沒有惡意,只想幫助您。”
男人冷笑:“您覺得我需要您的幫助?”
步教授微微一愕,這是一個不好打交道的主,要想知道更多的情況,恐怕得等自己回了神州才能知曉。但根據蘇小姐所說,他幼年並無頭疾之症,為何在五年前忽發呢?或許應該問問其他知情人。
想到這,步教授微微一笑:“傅先生,不是您需要,而是我需要為您服務。”
這下輪到男人驚訝了,不過,他沒有表現出半點驚訝,眸色平靜,俊美的臉上無一絲表情。
“如此說來,倒是傅某人的榮幸了。”
步教授見他守口如瓶,並不能問出多少事情,於是,站了起來告辭。
......
車子緩行進傅家老宅,傅老夫人得知自家孫子又發了病,情緒挺焦慮。本是打算立即前往耦香園,等她收拾妥當正準備出門時,又接到丁辰的電話說傅七爺已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