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說什麼!
女孩來不及反應,便被****給淹沒……
一切終於安靜下來。
男人神色複雜地看著蜷縮在角落裡的女孩,女孩蒼白的手指用力地絞著身下的被子,身上青紫的印跡無聲地控訴著男人昨晚的罪行。
女孩臉色蒼白,惶恐無助,象一隻被狂暴風摧殘過的小鳥,溼漉漉的翅膀再也飛不起來。她的眸子失去了生氣,呆滯得如同無風的空巷,空洞無物,寂寂無聲。頭髮散亂地拂在臉上——
男人的心一陣絞痛,痛得無法呼吸。他都做了些什麼?懊悔與自責爬滿心房,他怎麼可以那樣對她,怎麼可以?
“紈紈——”男人艱難地開口,伸出手想要拂開擋著她眼睛的碎髮。
“別碰我!”她被男人炙熱的溫度熨燙得大腦一片混亂,本能地抗拒。
男人的動作一頓,彷彿被碰觸逆鱗,瞬間被她激怒。他狂躁地再次失去理智,眼神陰鷙,他忍受不了她對他的拒絕,手用力一拽,將她拉了過來,冰冷薄削的嘴唇狠厲地覆了上去——
似乎只有佔有才能讓他暫時緩解內心尖利的疼痛——他不想再經歷一次被拋棄被背叛的感覺,他的生命裡似乎總存在著被拋棄被背叛,從小到大——
她到現在還忘記不了那個男人?那個男人究竟有什麼好?他哪點比得上自己?她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忘記他,忘記他們的過往——
他象極了一隻兇獸,兇殘地撕咬著自己的獵物,毀滅般地將她撕扯咬碎,吞進肚子,這樣她便再也不會離開他,再也不讓他傷心——
……
蘇紈紈再次醒來時,耳邊是窗外小鳥歡快的叫聲,空氣裡瀰漫著沁人的花香,陽光從窗欞傾灑進來,溫暖和煦,彷彿一切都不曾發生,她不由地放鬆下來。
起床,穿衣,房間裡的井然有序讓她暫時忘記了昨晚的一切,彷彿那只是一個夢,僅僅是一個夢而已。她準備去開門,剛走到門牆邊。
門被推開,男人走了進來,彷彿一切都不曾發生,理智是個好東西,此時他已整理好情緒。他一個轉身,危險的眸子眯了眯,將她抵到牆角:“還逃嗎?”
女孩頓了一下,很快,含笑回摟著他,順口撒嬌:“寶寶,我是你的了,身心都是。”
她很聰明,既然逃不掉,不如順其自然。反抗與不反抗的結果都一樣,順從能夠讓對方放低警惕。她原先對他說不上喜歡,但至少不討厭,然而現在,心裡充滿了厭惡和害怕。她將自己的厭惡隱藏得很好,畢竟她是一個有演技的人,她第一次就是靠著演技在他的魔爪下逃生的。
她得活著,蘇淺淺隨時可能會陷害她的父母。她怎麼能光顧著自己的安危?她得忍辱負重,再說,沒有他,她也活不下去。那個垃圾系統每個月要扣300分,一兩萬積分也不過三兩年的時間。何況,“與男主戀愛”的任務至今顯示未完成。她還需要一百萬積分,擺脫系統的控制——
腰間的手臂陡然收緊,她撞到了男人懷中,耳邊熱氣拂過:“我會對你好的,只要你留下來,你要什麼都可以,包括我的命!”
女孩一愣,心中的恨意被無形地吹散了不少——
為了她,命都可以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