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屍龍的領地嗎？看起來很寒酸哪。”
史隆看著面前的廢棄工廠默默道。
姜九面露微笑，沒有絲毫生氣的意思。
“因為本質上是摩托暴走族，留一個固定的地點的話反而會影響到機動性。”
“先不管這個，剛好這個地方寬闊，來戰一場吧。”
儘管瓦羅娜說這話的時候臉上並沒有顯現出興奮的表情，但她那不停顫抖的手臂其實已經暴露了她的真實想法。
然而姜九並未按照她的意思來，順便還說出了一個讓瓦羅娜瞬間懵逼的事實。
“瓦羅娜小姐，你並沒有給我有強制性的存活意義。我現在活著的意義是體驗接近死亡的刺激感，並不是認你為主。”
“怎麼會......”
瓦羅娜還想辯解什麼，結果仔細回想起來還真是這樣。
她似乎......並沒有下達什麼專門服從自己或者聽自己之類的話。
也就是說，她，白搞了？！
姜九看著她這傻愣的表情，笑道：“但我的興趣愛好全部都是要依託在你的身上，而且，說的是像你一樣。我並不知道你對這種刺激感有什麼樣的要求，所以在搞清楚這個之前，我依舊會聽你的。”
當然，姜九說的這些並不是全部。
至於姜九到底隱瞞了多少，這誰也不知道。
包括他為什麼會選擇一個強大的天才俄國殺手當亞主人，而不去選擇一個沒有絲毫抵抗力容易操縱的普通人來當。
這其中的虛虛實實，誰又分得清呢？
“那你的意思的是？”
瓦羅娜還是對戰鬥不死心，儘管她被姜九秒殺過一次。
姜九依舊是那一張千年不變的笑臉。
“明天有行動，今天該休息了。”
“什麼行動？”
瓦羅娜來了點興趣。
姜九也沒瞞著她，或者說，當姜九願意將這件事說出來的時候，這已經瞞不了了。
“跟盟友搗毀一個名為雙頭蛇的地下組織，大概明天中午左右吧，你有興趣嗎？”
“你的盟友？”
“沒錯，他們的實力很強，甚至有可能比我強。”
“是嗎？”
瓦羅娜面部雖然沒有什麼表情，但那雙碧眼，已經開始波動起來了。
姜九看著她，面上仍是擺著和諧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