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川和周豐相視而笑。
“哼,臭男人!”
蕭淑瀾俏臉泛紅,輕啐一口,撇過臉去道,“你們既然滿腦子齷蹉,不想聽就算了!”
“嘿嘿!”
周豐得意一笑,不甚在意。
陸川卻不能無視,只得親自斟酒,歉然道:“蕭姑娘見諒,在下與周兄久別重逢,一時興起,冒犯了姑娘,這裡賠罪了!”
說罷,一飲而盡,以示歉意!
蕭淑瀾不為所動,美眸看著江面,似乎被什麼美景吸引住了。
“咳!”
陸川見狀,哪裡還不知問題出在何處,當即道,“此行原來,身無長物,正巧需要蕭姑娘幫忙,置換些身外之物,以備不時之需。
若是蕭姑娘方便,還請多多幫襯一二。”
這求人和被求,代價自然不同。
雖然已經瞭解了始末,可陸川也不希望得罪蕭淑瀾,即便是之前的些許不快,也不想再追究了。
倒不是怕了蕭家,而是此女所作所為,似處處大有深意,引起了他的興趣。
此行雖然麻煩事不少,可多一件也沒什麼,權當調劑日常生活了!
“陸兄……”
周豐俊臉一垮,如喪考妣,眼巴巴瞅著陸川。
這下子,腸子都快悔青了。
早知如此,他就不去撩撥蕭淑瀾,那些寶物就有機會經他手了。
“天長日久,不在於一時!”
陸川笑吟吟道。
“哎!”
周豐嘆了口氣,也沒有再糾纏,借坡下驢道,“說起來,這十一年前,南江可是發生了一樁驚天大案。”
陸川眉頭微皺。
能讓周豐這等頂級權貴子弟,都諱莫如深,稱之為驚天大案,多半是牽扯到了大晉最頂層的存在。
果不其然。
“如今陸兄也在上京城待了不短的日子,想必知道,大晉有東西南北,四大鎮邊軍侯王!”
周豐見陸川點頭,語氣幽幽道,“那陸兄可知,如今的大晉,只剩下鎮西王和鎮東王兩脈了?”
陸川瞳孔一縮,默默搖頭。
雖然他認識鎮西王府郡主朱勝男,也知道四大鎮邊軍侯王的存在,卻並未刻意去打聽過。
畢竟,雙方沒有多少利益牽扯,也無仇怨糾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