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種種,還有諸多謀財害命之事,可謂不勝列舉。”
陸川聽的眉頭大皺。
“陸家哥哥可是覺得,何進此人,可謂惡貫滿盈,十惡不赦,何以無人收拾他?”
蕭淑瀾笑問道。
陸川點點頭,直言不諱道:“不錯,以蕭家在南江的勢力,出了這等惡事,按理說,不該坐視不理才對,何以也沒有動手?”
這年頭,壞的流膿,惡事做絕之人,可謂層出不窮。
陸川自問不是憂國憂民,一心為公之人,管不盡天下不平事,可若是遇上了,也不介意順手除之。
而蕭家不同,在江南有著超乎想象,近乎是豪門權貴之首的地位,擁有無與倫比的威望。
說句不客氣的話,蕭家一句話,甚至可能比聖旨都好用。
但偏偏,竟然放任這等毒瘤存在,不知道也就罷了,可明明知道啊!
“切!”
周豐撇撇嘴,不無嘲諷道,“還能是什麼,不就是沒抓到證據嗎?”
陸川劍眉一揚,目露訝色。
見蕭淑瀾信誓旦旦,說的頭頭是道,條理清晰,還以為蕭家掌握了何進的所有情況。
卻不曾,竟然沒有真憑實據。
周豐的話,雖然不能盡信,但此事卻沒有必要誆騙。
“週二愣子所言不錯!”
蕭淑瀾並未動怒,輕啟紅唇抿了口酒,淡淡道,“那何進也不知動用了什麼手段,竟然沒有露出任何破綻。
而多年前的事情,又因年代久遠,不好查證,即便是近幾年發生之事,也因為各種原因,我蕭家也沒有繼續深入調查。”
說到這裡,蕭淑瀾絕美無雙的容顏上,似乎多了一層晦暗,好似想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那蕭家是如何懷疑上何進的呢?”
陸川問道。
“我記得卷宗中有載,自從十幾年前,孕婦失蹤這等惡劣事件發生後,地方官府便嚴令追查,
何家當時作離案發地雖然不近,可何進義薄雲天的名聲,卻在官府追查不利之後,作為江湖人士的首腦,讓他聚集了很大一批人手。
最終,鎖定了一名叫五毒散人的江南邪派高手。”
“五毒散人?”
陸川劍眉一揚,心頭震動不已。
若無意外,這五毒散人,正是陶琥和黑水四怪發跡的重要人物。
可想想,又覺不對。
陶琥和黑水四怪五人,逃亡北疆,已經是至少三十年前的事情了。
“陸家哥哥是北地人士,不知這五毒散人也在情理之中!”
蕭淑瀾察言觀色,淡笑解釋道,“說起此人,那還要從甲子前說起,若非家族卷宗中有載,我也不會知道江南曾有這麼一號邪道巨孽。”
“巨孽!”
陸川心頭微震。
能被稱之為‘巨孽’者,至少也要一品絕頂,甚至是先天宗師。
“那就長話短說!”
周豐不耐煩道。
“哼!”
蕭淑瀾斜睨了他一眼,淡笑道,“據傳,此人乃是南疆十萬大山中,五毒教的叛徒,一身毒功令人聞風喪膽,更身兼御蟲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