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確實沒有什麼不同!”
梁同書點點頭,目光平靜的看向陸川。
倉啷啷!
陸川二話不說,拔刀在手,連斬三刀,刀刀與傷口並列。
“這是……”
眾人側目看去,不由瞳孔一縮,甚至倒抽涼氣,更多卻是面露驚色。
只因為,肩頭那處刀傷旁,新添的四條刀痕,竟是與之長短一致,深淺如一,沒有絲毫差別。
這是何等驚人的控制力?
眾人此時才明白,梁同書的那句‘不錯’,並非是認可沈無忌的話,而是在誇讚陸川的刀法。
唯有武道高手才明白,要做出兩道深淺如一,看不出絲毫不同的傷口,算不得什麼難事。
可難就難在,把握死人與活人的不同。
陸川這四刀斬出,所留傷痕,與屍體上的刀傷如出一轍,那可是生前所留!
可他不明不白,這麼做,只會加深自己的嫌疑嗎?
偏偏,梁同書並未有絲毫表態。
“他證明了自己的青白,你們呢?”
梁同書不僅沒有對陸川表示懷疑,反而再次看向其餘四人。
“弟子願自證清白!”
雲燁站了出來,一如他的人,雲淡風輕的走到一名教習前,見禮之後,取回了自己的腰帶。
確切的說,是藏在腰帶中的奇門軟刀!
一聲奇異的低吟之後,眾人只覺一陣白光晃眼,寒氣侵體,雲燁便重新站定,甚至老神在在的將奇門軟刀收回腰帶,系回腰間。
“好快的刀!”
陸川眯了眯眼。
他分明看到,那是一柄寬不過兩指,長竟有四尺的細長軟刀。
一般刀兵都是三尺,長不過三尺三,外加刀柄,但這柄軟刀竟然比尋常寶刀長了近一尺有餘。
同樣,他自己也慣用兩尺刀!
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
陸川的刀法,走的是霸道路子,卻喜歡行險。
雲燁的奇門軟刀明明是以奇兵制勝,刀走偏鋒的法門,卻偏偏用的是長刀。
“哈哈,我也來!”
柳橫峰大笑一聲,取來自己的狹長寶刀,唰唰兩刀,在一具屍體上的刀痕旁,留下了自己的刀招痕跡。
苗若水和杜修也不甘示弱,他們都是年輕一代的刀道好手,豈能甘於人後?
很快,各自取回寶刀,在屍體上留下了獨屬於自己的刀傷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