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狂刀客嗎?”
年輕抱著陸川的肩膀,一蹦三尺高,興奮的像是個不成熟的大孩子。
想想也是,不到二十歲的年齡,在前世還在上高中,可就是個半大孩子嗎?
“快下來,成何體統?”
諸戊臉頓時就黑了下來,呵斥一聲,見他還不鬆手,趕忙一把拉開,滿面歉意道,“實在是抱歉,陸兄千萬別見怪,這小子叫趙成,性子一直如此。”
“趙兄性情灑脫,我豈會見怪?”
陸川失笑搖頭,見兩人還想說什麼,一擺手道,“噤聲,主考官要說話了!
兩人趕緊轉過身去,面色嚴正的看向高臺。
果然,只見高臺上,梁同書再次走到了中間,對著下方一張張年輕的面孔道:“你們手中的令牌,就是此番演武院考核的標識,凡是在玉璽山武考之中,被奪走了令牌者,將失去繼續考核的資格。
我在這裡提醒,也是警告你們一句,雖然考核中不禁手段,但只要被打倒,就不要再繼續反抗。
當然,前提是你們有能翻盤的把握,否則的話,對手若將你重創,乃至殺死,將不會受到任何懲罰。”
此言一出,眾年輕武子們,面色陡然一緊。
“再者!”
梁同書面色一冷,寒聲道,“對於任何肆意殺戮武子者,本院必將追殺到底,不要抱有任何僥倖心理!”
“我等謹遵教習令諭!”
眾武子趕忙低頭。
畢竟,誰也不願意被隨意殺死,他們年紀輕輕,還有大好的未來。
哪怕進不了演武院,也能有不錯的前程。
“很好!”
梁同書點點頭,沉聲道,“最後,這塊令牌的多寡,代表著你們的成績,現在,按令牌上的數字,分批次出發吧!”
話音未落,便有監考使出列,安排眾武子進行再次分列。
這樣做,也是為了防止所有人扎堆,哪怕是有人在考核之前得到風聲,想要在考核中組隊,也能有效的阻止眾武子抱團。
同樣,在這樣的情況下,依舊能到一處組隊,那也是一種實力的體現。
即便被監考使發現,也不會被取消資格。
“陸兄,待會你可要等等我們啊!”
趙成腆著臉湊到陸川近前,話未說完,便被黑著臉的諸戊拉走了。
“好!”
陸川笑吟吟點頭。
若有熟悉他的人在此,定然會有多遠就躲多遠,因為他的目光冰冷寒徹,毫無感情,透著森然!
無它,只因為趙成和諸戊,都是此前在列隊時,突然靠近的人之二。
“這都沒開始,就如此迫不及待了嗎?”
陸川不著痕跡的掃了眼左肩,那裡有一塊肉眼難辨的汙漬,好似一撮灰塵灑落,亦或者在樹葉上蹭的草灰,一點都不顯眼。
但正是這一點痕跡,卻引起了袖口中的蠍皇警覺,吱哇亂叫的提醒了一番。
不問可知,這不知名的粉末,雖然無毒,卻有著追蹤的特性。
在某種特定的條件下,足以讓人鎖定陸川的蹤跡,並以此佈下殺局。
陸川很肯定,在接觸兩人之間,身上沒有這玩意。
不多時,一排排的武子,在監考使的安排下,開始進入玉璽山的入口,並且是從不同方向離去。
如此一來,也算是給予其中的弱者,更多一分成功的機會。
當然,能不能把握住,就看個人的機緣了。
陸川不靠前,也不靠後,就在差不多中間的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