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我我……”
青衣人哭喪著臉,已經肝膽俱裂,不知如何是好了。
因為他很清楚,一旦鬧大,無論結果如何,自己都少不了一個死。
這還要看那些大人物的心情好不好,若是一個不高興,不僅他要死,甚至會禍及家人。
“這位大人……”
陸川撫著已經癱軟的青衣人,面上笑容依舊。
“不敢不敢……您有事吩咐一聲就是,小人張渠!”
青衣人哆哆嗦嗦拱手道。
“這事兒吧,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不知張大人想怎麼解決?”
陸川笑道。
“簡單簡單!”
張渠眼珠一轉,忙不迭答應,聽出陸川不會深究,當即惡狠狠盯著還在地上哀嚎的帶頭大哥道,“都是此獠,竟敢勒索演武院應屆武子,死不足惜!”
說著,不知哪來的力氣,直接躥起,一腳踹在帶頭大哥的脖子上。
只聽咔嚓一聲,哀嚎戛然而止,帶頭大哥抽搐了幾下,下身隱有腥臭液體瀰漫,便再無聲息了!
“呵呵,張大人做事爽快,陸某也不是小心眼的人!”
陸川微微一笑,摸出一疊金票,塞進了張渠手裡,不容置喙道,“這樣吧,一事不煩二主,在下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還請張老哥幫忙張羅一處宅子。
多的清大家喝酒,圖個熱鬧,如何?”
“這這……好說,好說!”
張渠本待拒絕,可感受著掌心內,金票的厚度,再打眼一敲上面的數額,當即拍著胸脯保證道,“陸……陸兄弟放心,此事包在俺老張身上,不就是一處宅子嘛,就算你想買個三進五進的大院,都沒問題!”
“哈哈,痛快,那在下就先去玉金樓定一桌酒席,咱們晚上不醉不歸!”
陸川拍了拍張渠肩頭,意味深長道。
“好好,一定一定!”
張渠知道,這是陸川在警告自己,但他已經打定主意,不跟這種狠人交惡,當即惡狠狠對幾名目瞪口呆的嘍囉花臂喝道,“都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將這腌臢貨弄走,免得汙了陸兄弟的眼!”
“是是!”
幾名嘍囉手忙腳亂,抬上死屍就跑,渾然忘了,之前這還是帶著自己討生活的大哥。
“陸兄弟,你看……”
張渠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陸川。
“張老哥儘管去忙便是,銀錢不是問題,只要宅子夠寬敞安靜就好,小弟可是打算在上京城常住!”
陸川笑道。
“好好,陸兄弟暫且等待些許時間,老哥定然在傍晚之前,給你辦妥!”
張渠忙不迭應了,匆匆退出小巷。
甚至於,從頭到尾,都沒有懷疑過陸川的身份。
想想也是,放眼大晉,或許有人敢冒充演武院的武子,可在上京城中,尤其是再有一月,就是應屆武子招生之期,誰敢在這個節骨眼上鬧事?
“張老哥請便就是!”
陸川擺擺手,任由張渠離開,自己也出了小巷,直奔此前經過的一家酒樓,要了幾個酒菜,慢慢吃著。
另外,也定了一座豐盛酒席,只待張渠回返,似乎一點也不擔心,會惹來更大的亂子。
果不其然,當酒過三巡,傍晚降臨之時,張渠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