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這樣,寒門子弟依舊趨之若鶩,因為這是他們上升的唯一渠道。
當然,也有人獲得奇遇,一朝飛起。
就如鄒坤一般。
但放眼大晉,百十年中,如此類者寥寥無幾。
“演武招生!”
陸川目中精芒一閃,運巧勁擠入人群,默默從一行幾個年輕人身旁走過,旁若無人的出了人群,向遠處街角走去。
來到無人處,手腕一翻,掌上多了一本薄薄的鎏金大紅,只有手掌大小,形如度牒的冊子。
翻開一看,上面寫著某某年齡,身份來歷,還有各地印章云云。
首頁上,更是有其簡單畫像,幾乎杜絕了造假的所有可能。
“演武院嗎?”
陸川眯了眯眼,閃身來到一處僻靜所在,取出幾個瓶瓶罐罐,時而在冊子紙業上抹粉,時而滴上不明液體,最後一番寫寫畫畫。
很快,幡然一新的招生貼就出爐了!
就連印章,也改成了涼州某地。
這種事當然難不倒他,而且當初潛入烏同府,檢視卷宗時,見過不少官府印章,憑他的記憶力,可以做到分毫不差。
當陸川走出小巷時,搖身一變,已經是涼州某地頗有身份的豪門子弟,前來參加演武院招生的應屆武子。
“大人,就是他!”
“就是這雜碎廢了六哥的手!”
“別讓他跑了!”
但沒等陸川好好熟悉下,剛剛改換的身份,就有幾聲有如蒼蠅嗡鳴般的呵斥入耳。
不用看也知道,正是之前那幾個勒索不成的地痞無賴,回來找場子了。
陸川劍眉微不可查的一揚,目中意外之色微閃。
真沒想到,對方竟然來的如此之快,而且能找到他的所在。
“看來,京城的水,確實很深!”
陸川想到,李東來對他說過的話,還有周豐模稜兩可的叮囑。
但意外歸意外,這些人於他而言,依舊是小麻煩。
而且,是隨手可以打發的麻煩!
“小子,你的事兒犯了,跟我們走一趟衙門吧!”
在一名青衣人示意下,幾名捕快掂著鎖鏈,獰笑上前。
“呵,不知幾位差爺,在下犯了什麼事?”
陸川淡笑道。
“哼,蓄意傷人致殘,京城重地,豈容你這等惡徒橫行?”
一名捕快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