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豐無趣的喝了口悶酒,只得將話題繞回來道,“話說,你這次被草原馬匪追殺,那幫人中幾個領頭的,可是對你下了必殺令,這幫人能在草原存活這麼久,可不僅僅是靠著到處流竄,還是有些真本事的!”
“你是想說,他們在大晉的買家,會幫他們出頭?”
陸川劍眉一挑道。
“連這你都知道?”
周豐一愣,旋即一拍腦門,恍然道,“是了,你這麼聰明,那麼多大風大浪都過來了,這點腌臢之事,當然瞞不過你的眼睛。”
“少來這套,說正事!”
“那?”
周豐搓著手指道。
“都是你的!”
陸川無奈搖頭,敲了敲桌子道,“老規矩,五五開,但能不能拿到手,就看你的本事了!”
“好,敞亮!”
周豐雙眼放光,殷勤的給陸川佈菜倒酒。
這一幕,看的一眾護衛差點瞪爆了眼珠子,自家少爺對老爺和主母,都沒如此伺候過啊!
兩人對飲一杯。
周豐擦了擦唇角,略一沉吟,這才道:“陸兄此番大鬧北疆草原,出手著實重了些,據小道訊息傳,草原馬匪這次可是元氣大損,甚至有的小股馬匪直接煙消雲散。”
陸川面無表情的喝酒吃菜。
對此,早有預料。
陶琥和黑水四怪的毒,可不是什麼人都能解,即便能解,也是遠水解不了近渴。
那些貪婪成性,被財寶迷了眼的馬匪,只要敢觸碰寶盒,下場絕對很慘。
“嘿,精銳少了近半,就連高手都死了不少!”
周豐舉杯一飲而盡,興奮道,“尤其是日月峽前,那數千馬匪騎兵與草蠻騎兵一戰,更是被直接打散,真真是大快人心啊!”
他當然不知是因為馬匪損失慘重,更多是因為,草蠻騎兵同樣沒落著好。
周豐即便再紈絝混賬,也是一個大晉人。
如今草蠻南下叩邊,北境民不聊生,十室九空,可都是草蠻造的孽。
現在,馬匪跟草蠻結下了死仇,四處給草蠻找麻煩。
這些都是陸川在無意中,促成的結果,很是減輕了邊疆壓力。
正因此,大都督韓鐵鈞,才沒有過於逼迫。
否則的話,單憑陸川殺死殺傷烏同府不少朝廷官軍,就足以讓他下重手了。
似乎韓鐵鈞這等存在,很少會在乎陸川是否被誣陷的小事,但似這等關乎民族大義之事,卻不能不放在心上。
哪怕,陸川並未想過如此。
“說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