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通拱手還禮,轉身離去。
李月汝目光深邃的看著韓通背影,久久無言。
“姐,既然你懷疑是他……”
李月華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近前。
“切莫胡說!”
李月汝面色一板,斥道,“韓大人乃是朝廷督撫使,三品大員,豈會做私通匪冦之事?這種話在家裡說說也就罷了,若是傳出去,讓人誤會了韓大人,許、韓兩家可就結下死仇了!”
“哼!知道啦!”
李月華一噘嘴,不滿的跑開了。
“夫人!”
許齊庭緩步從不遠處走來,苦笑道,“你這樣算計月華好嗎?”
“相公何出此言?”
李月汝眨了眨眼。
許齊庭笑道:“你呀,若是懷疑韓通,直接說出來便是,但你偏偏模稜兩可,以月華的性子,豈會甘心?”
“我可什麼都沒說!”
李月汝挽起額前髮鬢,笑語嫣然,“再者,就算月華查出了什麼,最後也是相公得利,能抓住朝廷通緝犯,可是功勞不小,就算最後潤州府真出了什麼事,功過相抵,朝廷那邊也能有所交代了!”
“夫人你……哎!”
許齊庭一怔,感動莫名,上前樓主李月汝的肩膀,動情道,“未曾想,夫人竟為我考慮如此之深,為夫……”
“你我夫妻一體,榮辱與共,說這些做什麼?”
李月汝素手捂住許齊庭的嘴唇道。
“夫人……”
“大人!”
就在此時,一名僕役來到拱門前,恭聲道,“總捕頭於大人來訪!”
“嗯,讓他在前衙厚著,本官稍後便到!”
許齊庭拍了拍李月汝肩頭,輕聲道,“我去去就來!”
“相公當以公務為重,切莫因私廢公!”
李月汝體貼的為許齊庭整理衣衫,目送他離開,目中幽冷與悽苦一閃而逝,呢喃自語道,“相公啊相公,我若不這樣做,月華如何能離開這是非地呢?”
……
與此同時,督撫使衙門後圓之中,一處頗為壓抑的小院中,一名面有病容,膚色白皙的錦衣青年,笑吟吟看著韓通道。
“韓大人早!”
“早?”
韓通面色一冷,沉聲道,“你到底想怎樣?”
“哎呀,韓大人好大的火氣,是因為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