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託比西亞的野蠻人居然罵我是逃兵!他把自己當成託比大公了,啊?瑪德,敢對著本公子指手畫腳……”克拉克俊美的臉龐都被氣的變形了,一進入屬下剛剛幫他收拾出來的房間,就摔了個茶杯對著他才收的小跟班發著火。
“是啊,太氣銀了,公子您不管怎麼說論軍銜也比那個野蠻人大上一級,做為下級哪有這樣和領導說話的吖!”小跟班也是極品,娘娘的說話還翹著蘭花指,也不知道怎麼混進軍隊的。
張昊這邊可比不得克拉克還有單間住,長劍堡原有軍營不是很大,已經被原駐守士兵和克拉克帶來的一萬多預備役給塞的滿滿的,不得已獨立團的眾將士只好另尋空地搭起了帳篷。
本來行軍打仗,獨立團的這些老兵油子別說住帳篷,露天席地那也是家常便飯的事情,可那些預備役佔著軍營就算了,人家獨立團在搭帳篷,他們不僅不幫忙還在一邊看熱鬧。
這麼一來獨立團的將士們不樂意了,瑪德,本來後勤這些破事按約定成俗的慣例就應由預備役來幹,咱獨立團是什麼逼格?那在以前可是響噹噹十二軍的親衛營,那在整個東部軍裡也算是張王牌,那是精銳中的精銳!
所以了,不用張昊招喚,九名大隊長早就火急火燎的跑來張昊這裡了,說是要告狀吧?九名鐵打的漢子張不開嘴,反正就是如實報告吧!
“嗯,是個問題!不……過,眼下還有更重要更急迫的事情等著我們解決……”張昊緩緩開口,忍著肺部傳來的疼痛深深的吸了一口,面色無比鄭重的再開口釋出命令!
“德爾、蠻牛和吉里伯特,立刻帶人沿途設卡,一方面把過來的援軍引導過來,另一方面告訴那些想越過長劍堡想繼續往西撤的,無論是兵還是將,一律按逃兵,軍法處理!”
“古斯、海勒和馬塞爾,你們去東邊以半圓形搜尋,引導從黑堡撤下來的人來我們這,還有……協助搬運傷員!”
“葛蘭、邁克和蘇特力,你們三的任務最重!現在這個長劍堡裡除了我們獨立團,還有原第五、第十、第十二軍團和預備役的人,我要求你們做好這些人的統計和對他們的宣傳工作,告訴他們,諾克薩斯人雖然破了我們的黑堡,但他們也損失慘重,經過我們德瑪西亞之翼奎因的探查,目前黑堡裡的諾克薩斯人不超過兩萬,還大部分帶傷,不足為懼!”
“咚!”一隻小巧的皮靴準確的砸在了昊的腦門上,接著就聽到原本坐在門口的奎因冷喝道,“該死的,我去探查回來說的數字是精兵三萬,傷病兩萬,而且以諾克薩斯人的血性,很多人的傷根本就不算是傷……”
“噓!”張昊趕緊一個縱身躍起,用手捂住了奎因的嘴巴,喘著粗氣說道,“不能說,不能說,影響軍心啊!”
“啊!”奎因一聲尖叫,原來是張昊剛剛撲的急了,一隻手是按住了奎因的嘴,另一隻手可是結結實實的按在了奎因的胸上,只聽奎因又氣又惱的嬌喝道,“手拿開!”
“哦!”張昊趕緊縮回了按在奎因嘴巴上的手,心裡暗自感慨,看不出來啊,這男人婆的胸肌也挺大的,啊,哈哈哈……
“滾!去死吧!!!”張昊眼珠子亂轉,奎因哪還看不出來其內心的齷齪?再也無暇顧及張昊的傷勢,飛起一腳,將昊給踹翻在地,然後滿臉漲紅的奪門而逃,連那隻腳上沒穿鞋子也不管了。
軍情緊急,可比軍情還緊急的是數萬人都擠到了一起,而且這個數字還在不斷的增加,這些人可都是獨立團的將士們從前方和從後方給拉來的,所以大到什麼時候發動反擊?小到廁所爆滿沒地方拉屎?這些破事自然都得找張昊這個聚集行動發起者!
你要說克拉克?的確,論軍銜他大張昊一級,可他是主張繼續戰略轉移的啊,可眼下不是突然跳出個叫張昊的劍士長和他帶領的獨立團把路給封了,不讓往西跑了嘛!
而且,看那獨立團的將士一個個如狼似虎的,真強行闖關,估計還打不贏他們!
所以基本上都是迫於無奈的留下來啊,大家也一直翹首以盼,等待著那個傳說中的大劍士長站出來說句話……
傳說中的大劍士長,克拉克在做什麼呢?這貨當夜一邊罵著張昊,一邊整了點小酒,可惜沒有歌舞伎助興,要不多休息幾日也無妨,反正諾克薩斯人肯定不會那麼快就追到長劍堡來,所以克拉克還是暗下決心,待到天明,自己才不管那啥張昊呢,趕緊帶著人回託比西亞城……
就在克拉克自斟自飲的把自己喝的暈暈乎乎時,卻聽到房門被人粗暴的捶著,一邊捶還一邊喊,“克拉克在不在?”
“這誰吖,找死嗎!”沒得克拉克說話,一邊倒酒的小跟班已經罵罵咧咧的起身去開門,看看何人如此造次了!
結果,這小跟班還沒來及開啟房門,已經被外面的人粗暴的給踹開了,迎面是幾名彪形大漢,手按刀柄,虎目圓瞪,一副一言不合立刻拔刀砍人的架勢。
“讓讓……讓讓……”結果接下來就見胡爾達硬生生的從這幾名彪形大漢的站位空隙中擠了出來,然後只聽他清了清嗓子,有模有樣的朗聲道,“咳咳……經查黑堡預備役代理負責人,克拉克·詹代爾在黑堡攻防戰時不尊西蒙主將號令,怯戰、避戰、逃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