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結束後,少爺請女士和教授稍等,先別急著上樓。
然後把今天的事情和他們調查的成果寫出來,不發表自己的主觀意見,請他們分析。
教授看了一陣子,也不等王發話,直接道:“姦夫殺的,僱人殺的。”
王希之也看了一陣子,說道:“僱主殺的,所以摘了戒指。”
他們兩個的推斷......
少爺覺得頭疼,有以前內味兒了。
教授的推斷有點天馬行空,但是要是他的話說不定會這麼幹。
對方現在要離婚纏上他了,趕緊斬草除根。
不對,為什麼我要把他帶入那個姦夫?
王甩了甩腦袋,把奇怪的想法丟出去。
還不是上次他對亞克的處理方式也有點這個味道。
其他的事情有偏見他們或許能吵得起來,查案就不一定了。
畢竟每一種猜測都是一種全新的思路,更何況以前他們會試圖說服對方,但現在因為兩個人都不出力去調查,只是給少爺一個方向,就沒什麼好吵的了。
“能不能告訴我一下,二位的思路?”少爺問道。
教授只是道:“我覺得有點本事的渣男應該這麼做。”然後上樓去了。
他分明是懶得多管才隨便說了句。
“我覺得可能是這樣的結果,如果出軌物件有不在場證明,不知道對方要離婚了,沒有殺她的動機,我可以暫且把他排除。”
“而你的僱主實在是太可疑了。”
“他既有可能因為對方要離婚而心生殺意,也可能因為知道她出軌心生殺意。”
“如果德萊文知道了瑪麗想要離婚呢?是不是也存在殺人的動機?或者是她說破了自己想離婚,而德萊文不認賬,瑪麗威脅著要告訴他的妻子,被殺了。”紀青問道。
“如果這些事情,兩個嫌疑人都各自知道了,他們誰都有殺人的動機。”女士搖頭。“那麼現在你們要做的,就是確認他們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
“可這怎麼確認?”紀青問道。
“去問Lanchester吧,他是學心理學的,我不是。”女士說道。
提到教授,兩個小男孩顯然都有點發怵。
王希之站了起來,嘆氣:“我去問看看他肯不肯幫忙。”
“麻煩您了,女士。”少爺嘆息。“不用太勉強。”
“怎麼會勉強。”王看著他,不由覺得少爺對他好像不大一樣了。
以前她和教授冷戰的時候,就數少爺最喜歡當調和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