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是李恆耀的人,死是李恆耀的鬼。”柳玉昂著頭不甘的說道。
“大膽!”康熙氣憤的說。
“請皇上收回成命!”
柳玉雙膝跪地背挺的筆直,康熙盯著她一會見其沒有服軟的樣子,氣的甩手背過身去。
之後,康熙一直在御書房裡批奏摺,把柳玉當空氣。柳玉始終不願意讓步,依舊跪在原地。
等外面的李德全悄悄進來,對康熙說:“皇上該用膳了。”
康熙這才放下手中的奏摺跟著李德全去偏殿用膳。
等他吃完過來時見柳玉還在原地跪著,心下一軟,柔聲說道:“你回去再考慮考慮,不用急著回我。”
柳玉看著跟在皇上身後的李德全,沒有反駁。朝康熙行禮後,一瘸一拐的退出了御書房。
柳玉回府後把自已悶在書房裡一整天,管家來叫了兩次柳玉也沒有開門,只能將飯菜在放在門口。
等到晚上去收時,發現擺在門口的食盒並沒有動過,開啟後看到飯菜原封未動,只能無奈的提著兩個食盒離開。
第二天,柳玉去自己房間洗漱一翻後,繼續去宮裡當值,像是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
康熙也像是把封嬪一事忘記一樣,再也沒有提起過。這讓柳玉暗暗鬆了口氣。
直到三個月後,柳玉聽說李恆耀死在了漠西,死因是水土不服。
柳玉不相信,她想要去質問康熙,但她不知道李恆耀在漠西的情況,還有真正的死因。
宮裡的侍衛大臣中她也沒有關係特別好的。唯一對她還不錯的納蘭容若也在兩年前去世了,連最後一面沒見到。
柳玉在漠西那邊沒有訊息來源,只能從別的地方想辦法。
突然,柳玉想到放在空間的那塊錦衣衛指揮史的令牌,不知這令牌還有沒有用,又能調動多少錦衣衛。
這天沐休,柳玉從空間將令牌拿出來仔細看了看,發現上面有個從未見過的圖案,猜想這應該有特別的意思。
於是想要出府,看看能不能在哪裡找到同樣的圖案,甩開跟蹤的暗衛後。
柳玉記著令牌上的圖案,在京城的各個街道上找了起來。跑過三條街,才在西街一個不起眼的店鋪門前,看到同樣的圖案。
這是一間賣酒的鋪子,酒鋪的招牌上左上角有個不大的圖案,柳玉仔細比對了一下,確實和她的令牌上圖案一樣。
柳玉走進店裡,看到店鋪裡到處都擺著各種大小的酒缸,裡面只有一個掌櫃的,用手撐著頭在櫃檯後面打磕睡。
柳玉用手在櫃檯上敲了敲,在掌櫃的耳邊說:“掌櫃的,來生意啦!”
掌櫃的被柳玉這麼一喊,腦袋差點磕到櫃檯上,抬頭看著面前柳玉,笑著對她說:“客倌,想要打什麼樣的酒?”
柳玉沒說話,而是左右看了看,從袖子裡將錦衣衛衛使的令牌露出一角給掌櫃的看。
隨後問:“掌櫃的可還認識?”
掌櫃的看到令牌嚇的臉色都白了,連忙從櫃檯裡走出來,將門關上後拉著柳玉進了裡間。
隨後單膝跪地說:“錦衣衛沐延平拜見衛使大人。”
“沐大人快請起!我這次過來是請你幫忙查一個叫李恆耀的人,他現在是死是活?如果死了,他的死因又是什麼?”柳玉將沐延平從地上扶起來後說。
“是,大人。不過,漠西太遠,錦衣衛在那邊沒有多少人,想要查清事情真相時間可能要久一些。”
“需要多久?”
“估計要半個月到一個月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