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阿年說,寶寶你腳剛好一點,今早就迫不及待的回答工作崗位上去了。”顧寒時把話引到正軌上。
溫涼早就猜到了顧寒時鐵定離不了這茬,*的回答道:“你既已知道我的腳已經好多了,就知道我不會再在家裡坐著,浪費時間。”
“我可不知道,我只知道寶寶不聽話,傷還沒好,就往外跑。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呢,寶寶。”顧寒時的咬字都變的纏綿曖昧起來,說話間吐氣的聲音,模模糊糊的。
溫涼的耳朵不自覺的瘙癢了一下。彷彿男人就靠在她耳邊,糾纏悱惻。
“顧寒時。”溫涼忍不住了,頗為咬牙切齒:“你能不能不要再這樣叫我。”
“不能哦,寶寶。”
顧寒時拒絕的很是乾脆。
溫涼甚至無法想象,這居然是她和顧寒時之間的對話,有些魔幻。
顧寒時似是覺得剛剛說的不夠表明自己的內心,接著說道:“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敲定的愛稱,寶寶要是不習慣,我就多叫叫,寶寶多聽一下,就會習慣了……”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耳邊突兀的響起了一聲短促的結束通話提示音,他將手機手機從耳邊拿下。
嘴角含著一抹得逞寵溺的笑意,心想‘想不到竟激起了小貓的小脾氣,不愛搭理他了。’
調到了簡訊介面,顧寒時打出了幾行字,按了傳送。
另一邊,簡訊提示音響了一下,溫涼移動了一下眸子,看了看放在桌面上的手機螢幕。
“喪心病狂。”溫涼低聲呢喃了一句。
顧寒時就連發簡訊,也要打出寶寶這兩個字,當做稱呼,才說事。
簡訊上說,他給溫涼訂了營養餐,應該很快就送到了局裡了。
她才收回目光,門口就有敲門聲傳來。
“請進。”
進來一個局裡的同志,
“溫法醫,這是你先生特意為你準備的營養餐。”女警員笑容明媚裡夾雜著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挪逾。
是善意的。
溫涼淡淡的回以一笑,接過了女警員手中的東西,放在桌面上,笑說:“謝謝。”
“不用不用,應該是我們局裡的同志要感謝你,溫法醫。”女警員說的不像是玩笑話。
溫涼有些懵,自知自己可沒做什麼值得別人道謝的事情,心中好奇的很。
她還沒有開口問,就被女警員看穿了心思。
女警員道出真相:“多虧了溫法醫,局裡上下,才能吃到顧先生請的營養餐啊。”
顧寒時不僅差使人給溫涼送了餐,還給警局裡的所有人,都準備了午餐。
理由是感謝警局上下,這段時間以來對溫涼的照顧。
溫涼想不到顧寒時竟來這一招,在女警員殷切的注視中,笑容淡淡地透出一絲尷尬,推卸道:“請你們吃飯的是顧寒時,不用謝我。”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謝謝你,不就是感謝顧先生了嘛。”女警員一副很懂的樣子,錯吧溫涼的推卸當做不好意思。
送走了女警員,溫涼回到辦公桌邊,手機螢幕恰時亮了起來。
顧寒時地又一條簡訊進來了。
‘今天也是為老婆好好辦事的一天,希望寶寶你的同事喜歡今天的午餐。’
溫涼觸電一般,飛快的伸出手,把手機翻面。
最近顧寒時,怎麼這般不正常。
因為顧寒時的那頓午餐,溫涼下午的時候,在局裡走動的時候,受到了各式目光的洗禮,經此一役,局裡幾乎無人不知,溫涼的丈夫就是C城大名鼎鼎的顧氏集團的總裁,顧寒時了。
礙著這點,有些有心人,對溫涼竟突然變的客氣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