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裡,文心總是溫柔包容的溫婉模樣,總是會使人生出更多的保護的慾望,也會對其產生一種,柔弱的扛不起事情的感覺。
大多忘了這個女子,本質上有自己的世界法則和堅韌,不然也不會決然的尊重自己的感情,勇敢的與沈錚站在了一起。
“我今天請假在家休息呢,剛才沒注意看手機,所以錯過了溫涼姐你的電話,抱歉啊。怎麼了?溫涼姐,有什麼急事找我嗎?”文心強打精神回答道。
溫涼這才稍稍放心,邀約道:“沒什麼急事,你在忙嗎?有沒有時間,我過來找你,我們見一面吧?”
文心這個時期很是敏感,溫涼雖沒說是為了什麼事,想要見她,她也隱隱的感覺到了,可能是為了什麼事。
於是她語氣難掩難過的問:“溫涼姐,你是不是聽說了什麼,還是已經知道了什麼。”
“我今天回了局裡,現在從局裡過去你那邊。”
溫涼並不隱瞞。
文心的嗓音帶上了些沙啞的鼻音,答應道:“好,我等你,溫涼姐。”
三十分後,溫涼和文心在距離文心家不遠的一個咖啡廳見面了。
因為沒有上班的緣故,文心穿的休閒,毛衣長褲,外面套一件寬大的黑色羽絨服,神色憔悴。
溫涼到的時候,她已經等在店裡的卡座裡了,發著呆,溫涼走過來坐下的時候,文心才回過神來,對溫涼笑容勉強的問好。
“溫涼姐,你喝什麼?”文心一邊問,一邊伸手招呼服務生過來。
等服務生過來後,溫涼也沒多想便道:“給我一杯黑咖啡,謝謝。”
“黑咖啡好苦啊……”文心喃喃道,笑容苦澀。
她不喜歡喝咖啡,特別是現在。
“文心,你還好嗎?”溫涼擔憂道。
文心含糊的點了點頭,拿著湯匙攪拌身前的咖啡,情緒低迷,若有所思。
溫涼不知怎麼安慰她,斟酌了許久,才徐徐道:“文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知道你很難過。我性子素來有些冷淡,說不出什麼暖心的安慰人的話,你若是覺得心中難受,想尋人傾訴,不介意的話,我應該是個不錯的選擇。”
文心攪拌咖啡的手停頓了一下,抬起頭來看溫涼,眸中水汽漸濃,很是委屈道:“溫涼姐,你同鄭小姐,是朋友嗎?”
溫涼搖頭:“見過幾面,沒有什麼交情,稱不上朋友。”
之前鄭潔剛回國的時候,因為沈錚的緣故,鄭潔確實刻意製造機會接近過溫涼幾次,想透過溫涼形成一個關係的紐帶,讓她和沈錚重歸於好。
一開始溫涼對沈錚和鄭潔之間的往事一無所知的時候,確實抱著一點成人之美的意思,從中做了些小事。
不過最後,從沈錚那裡得知真相後,她與鄭潔,便沒有什麼好說,或者聯絡的了。
“那就好,幸虧鄭小姐不是溫涼姐你的朋友。”文心似是鬆了一口氣,緊繃的情緒放鬆了一些。
溫涼疑道:“怎麼?鄭潔同你提起過我嗎?”
她記得,此前她應該從未和文心提起過鄭潔,更沒有說過與鄭潔相熟,甚至是朋友這樣的話。
若不是她說的,自然就是另一個人,鄭潔搬弄的是非吧。
文心的表情更加苦澀,徐徐道出:“在你過來找我的時候,鄭小姐給我打了一個電話,說起了你,於是,我就隨口問問。”
她還擔心過鄭潔說的是真的,溫涼和鄭潔真是關係很好的朋友,溫涼會幫著鄭潔,而不是她。
如今看來,真是想多了。
俗話說的不錯,道不同不相為謀,溫涼與鄭潔,光是多看幾眼,便可看出不是一條道上的那種人。
“你這般傷心,想來鄭潔和你說的不止是這個吧。”
溫涼放軟聲調,很是擔心這樣的文心。
文心沉吟了半響,點了點頭:“該說的,鄭小姐都說了。溫涼姐,我對那個孩子,心懷愧疚。”
果然,溫涼暗暗想到。
鄭潔怎會不用孩子來捆綁要挾文心,她極盡所能,只想達成自己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