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按照正常的法律規定,顧寒時壓根不需要給那麼多錢,他給了許願父母那麼多錢,足夠看出來,他足夠仁義了。
可是,為什麼許願的父母拿到了前還來鬧?
繼續往下看,她越看越覺得這件事情的水深著。
報答裡大概記錄了記者趕去採訪許願父母家人的一些訊息,許願的父母一口咬定是顧寒時貪圖許願沒人,誘騙許願到洗手間進行姦汙。
警察給出來的說法,他們根本不相信。
說白彤彤只不過是一個替罪羔羊,顧寒時權大勢大,打通了上下,找來一個白彤彤替罪,自己逍遙法外。
溫涼看著整個報道,覺得有些可笑。
這擺明了就是誣陷,只要顧寒時願意,隨時都可以把許願的父母送上法庭。
這家人,還真是沒有半點的法律意識?
不,她有些不相信。
既然許願的父母手下了顧寒時的錢,那表示當時雙方已經達成協議了,調解好了。
現在許願的父母忽然反口,必定是有什麼原因的。
她久久地看著報紙上的報道,覺得很荒唐可笑,又覺得人心險惡。
眼下這樣的一個情形,她覺得只有一個可能性,那便是,許願的父母,被人利用了。
有心人利用這樣的一個契機,就是想要把顧寒時推上輿論的風口浪尖,壞他名聲,達成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顧寒時在商界行走,雷厲風行手段又極其狠辣,這麼多年下來,必定得罪了不少人。
有人想要搞他,也無可厚非。
她笑了笑,沒有繼續再去關注這件事情,顧寒時的世界,是遙不可及,他的事情,和她似乎沒什麼關係。
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她在食堂遇上了沈錚,沈錚看見她一個人坐在那裡,便端著飯盒到了她這一桌。
“我不是給你放了兩天假嗎?怎麼還來上班?”昨晚上沈錚和溫涼說過,要放她兩天假休息。
以為溫涼今天沒有來上班的。
溫涼正好翻著盤子裡的素炒空心菜,回了一句:“手頭上還有些事情要做,待會就走。”
“嗯。”
沈錚回了一聲,又抱怨起來:“我還以為許願的這事情算過去了,沒想到,許願的家人竟然鬧騰了起來了。”
他是因為覺得溫涼和顧寒時可能有著不同尋常的關係,所以才在她的跟前說這些事情。
溫涼的反應淡淡的,不過還是問了一句:“處理妥當了?”
“哪能啊!”
一提起這,沈錚就躁得很:“那家人真是像中了邪似的,在雲頂大廈前又哭又鬧,給顧氏集團造成了極大影響,我們局裡不得不派人把他們帶回局裡來,那一家子在局裡也是又哭又鬧的。”
他頭疼不已地說:“要不是念著他們剛剛失去女兒,指定是要關起來的。”
溫涼沉默了一下,眉梢微微蹙了下來,心中有些不安地說:“我覺得,這件事情有些不尋常。”
沈錚瞪大眼睛:“你也看出來了?”
“嗯。”溫涼點頭。
“我覺得,這事情我們可能管不了了。”沈錚雖然看起來粗枝大葉的,但是他可不是一個草包。
狡猾得很,他隱隱約約看出來這事情,已經不是許願命案這事了。
這是商場上的交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