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暖言以為自己聽錯了呢,又追著齊照修問,“當真麼?他當真是這麼說的?”
“恩。”齊照修應了一句。
“那就接著進去查,為什麼出來了?他們家裡頭到底有什麼,為什麼找這麼多女人量尺寸?招這麼多人做事,他們不怕入不敷出麼?”
齊照修並沒有回答,顯然無暇顧及謝暖言在說什麼,繞過成衣坊就朝後面去了。
謝暖言小跑著追上來,“王爺,您倒是說話啊,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直走到成衣坊後頭一個巷子裡,齊照修才停下來。
謝暖言見到巷子就有些頭疼。一是她路痴,根本記不住這麼複雜的路,一是這巷子之前她來過,險些被人給悶在裡頭謀殺了。
“王爺,您到底找什麼?”謝暖言見到這悠長的巷子,後背就冒冷風。
齊照修說:“找門。”
“啥?”謝暖言發現跟齊照修在一起,真的是智商一點都不夠用了。
順著巷子朝裡走,走了挺長的一段路,才在巷子的正中央停了下來。
一扇門。
這個巷子左右都沒有人家開門,這是唯一一個開後門的。
謝暖言左右瞧瞧,奇怪的問,“王爺,咱們這是在哪,這是誰家的門?”
齊照修說:“你記不記得,之前你留在二樓檢視那家成衣坊的情況。你說很多人進去後就在沒有出來過。他們就是從這個門出來的。”
謝暖言登時有些怔,“那就奇了怪了。一家成衣坊,好好地為什麼要開個後門,又為何這整條巷子,只有這家開後門了?”
齊照修瞧了謝暖言一眼,“平日裡瞧著你挺聰明的,怎麼這會犯糊塗了?”
謝暖言說:“我怎麼犯糊塗了?我是真沒想明白。你說這家到底能做什麼見不得人的生意,才能在這裡搞一個門?”
“黃賭毒。”齊照修簡單的說。
謝暖言恍然大悟。
真是一孕傻三年,她竟然完全沒有想起這麼幾個事來。
可是明明齊國是允許開設賭場和紅樓的,為何偏偏要搞這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他就正兒八經的開個賭場不是也行,何必搞得如此費神費力?”謝暖言問道。
齊照修拍拍手,說道:“走吧,本王回去跟你慢慢道來。”
謝暖言卻急的不行,“既然來了,就將這個案子解決了,怎麼總是拖著呢?再說王爺既然已經查到了這家店的問題,為何不直接派人將這家店封了?”
齊照修瞧了她一眼,“若真是這麼簡單,就拖不到現在了。”
之後他不等謝暖言反應,便將她摟在懷裡,“急什麼,明兒就能有結果了。”
謝暖言一頭霧水,只是她也沒有什麼辦法,只能由著齊照修將自己帶回去。
馬車上,齊照修才跟謝暖言緩緩說這家成衣坊都做的什麼勾當。
“這家地下開設賭場,妓院等許多專案。他們除此之外,做的更見不得的人的,是買賣人口,對年輕貌美的女孩子下手,逼良為娼。並且長期用一種特殊的毒劑來麻醉他們以達到控制肉身的效果。”
“那豈不是什麼都有?這家店老闆當真是喪心病狂,什麼都做啊?”謝暖言聽得目瞪口呆,“王爺您是怎麼查出來的?”
“本王自然有本王的手段。”齊照修淡淡的說道,那個樣子好似他只是低調行事,但做的卻是十分牛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