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暖言不管外面的動靜,兩手摸到楊止的脖頸,一點一點細細的摸,很快便摸到一個不大不小的腫塊正好壓在淋巴系統附近。
找到了,這應該就是導致楊止發炎昏迷的原因。
謝暖言心裡有了數,從實驗室拿出專門針對淋巴系統消炎的藥水,給楊止掛在了腿上,然後偷摸掛在帳子裡面藏好,生怕被人瞧見。
之後謝暖言才整理了衣服,開啟房門。
見門開了,侍衛紛紛退讓,齊照修踏前一步,狠狠一巴掌對著謝暖言的臉扇下來。
啪!
謝暖言被打的一個趔趄,扶住門框才沒有摔倒。
“如果楊止有個好歹,你拿命償!”
齊照修說著推開謝暖言,帶著郎中先到楊止塌邊。
謝暖言回過頭,瞧見郎中慌忙把脈,藥效不會這麼快,郎中此時什麼都瞧不出來。
把脈一會,郎中還是搖頭,“未見變化。”
齊照修突然瞥見床榻邊沒有被處理掉的針管,隨手拈起來,望向謝暖言,“你做了什麼?”
謝暖言心想剛剛著急竟然忘記帶走針管了。
謝暖言冷冷的回答他,“治病。”
郎中好笑的說:“你用這針如何治病?我等神醫都束手無策,你一介女流能懂什麼?”
這些郎中生怕謝暖言砸了他們的招牌,畢竟他們都說無救了。
“本王到不知你還會醫術。”齊照修冷冷的說,之後大手一揮,“來人啊,將王妃先拉下去關起來。如果楊止出個好歹,王妃一定要陪葬!”
謝暖言推開要碰他的侍衛,“不用你們,我自己會走。”
臨走時,謝暖言說:“如果楊大人因為我的救治起死回生,齊照修你欠我一條命!”
之後昂著頭離開客房的門。
謝暖言心想真是庸醫,淋巴發炎一直找不到原因,也是醉了。原本把脈這等醫術也是因人而異,沒有足夠的經驗,很多都診治不了病根。
謝暖言又一次被關在望雪樓。
她嘆了口氣,其實治好了楊止他也未必如何能幫自己。
只是冒險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