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寶在她後背某個地方瞅了兩眼,咂咂舌道:“有道理,非常有道理。”
鄭婉兒頭也不回,說道:“顧道長,你瞭解女人嗎?”
顧寶說道:“貧道不需要了解女人,一般都是女人搶著瞭解貧道。”
鄭婉兒:“......”
“你知道女人口中的話,和心裡的話,有什麼區別嗎?”
顧寶心道女人心,海底針,老子才懶得去想。
他故意皺眉道:“有什麼不同嗎?”
鄭婉兒嘆道:“看來顧道長,真的不瞭解女人。”
顧寶撇撇嘴,笑道:“女人值得細品,但絕對不是在性格上。”
鄭婉兒回頭,詫異的看向他。
顧寶道:“女人的性格你也知道,比男人複雜多了。男人較為天生粗獷,若是去細品女人的性格,怕是最厲害的男人,都會覺得累。”
鄭婉兒啞然。
半晌,她才道:“或許你說的有道理吧。”
頓了頓,又道:“女人的性格嚒,確實如此。”
顧寶心忖,就是閒的,你們像男人那麼忙,還會多想個屁。
從始至終,顧寶覺得女人的細膩,除了天生外,還有一部分就是閒的造成的。
忽然,鄭婉兒笑了起來,說道:“顧道長,你既然來了這裡,就該找些朋友,我可不能一直陪著你。”
顧寶臭屁道:“貧道不喜歡找朋友,自然會有人送上門,主動做貧道的朋友。”
鄭婉兒一陣無語,這顧道長,真是聽他說話,怎麼聽都不靠譜。
想起還有點生氣,她道:“好吧。我還有點事情,就先走了。”
說完,抱歉一笑,朝著遠處走去。
顧寶沒有去追,而是靠在涼亭上,想了一會,朝著另外一個相反的方向走去。
“顧道長,你跑哪裡去了?”
高陽看到顧寶過來,趕緊上前拉住他,嗔道:“我可找你好久了。”
顧寶忙把手抽了出來,低聲道:“公主,別動手動腳的,貧道羞啊。”
高陽:“......你去勸勸曾阿牛吧。他一個人在那裡唉聲嘆氣呢。”
“怎麼了?”
顧寶轉頭看去,果然見不遠處的一處石塊上,曾阿牛正獨自一人坐著,看不清面部表情。
“不清楚啊,就是忽然感覺不對勁了,然後也不理會大家。”
高陽說道:“我尋思你是男人,正好去問問。”
顧寶二話不說,朝著曾阿牛走去。
曾阿牛心裡那個晦氣啊,今天一群人正準備去找顧寶的麻煩,結果自己昏頭昏腦的出現,還主動揭穿了楊聰的故意為之的事情。
雖然贏得了一眾女人的好感,但他現在顯然是不快了的。
“我怎麼就那麼糊塗?”
曾阿牛怎麼也想不通自己的所作所為。
“按說我平時也不是這樣的人啊?可為何就站了出來?”
他懊惱的抓了抓自己的頭髮,滿臉晦氣。
直恨不得時光倒流,好讓自己不去做這間愚蠢的事情。
“曾兄。”
顧寶走到曾阿牛面前,笑眯眯的打了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