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雙瞥了他一眼,酒色上臉,讓他面色紅彤彤的。
“據我所知,你之前應該在‘東邊日出西邊雨’也施展過雷法吧?”
“這你也知道?”
顧寶心裡吃驚,他印象中,沒有王雙這個人才是。
再說之後的事情,大部分人都不會提起。
他如何知道?
倒不是說他不能知道。
顧寶吃驚的是,他居然能把前後的事情聯合起來。
還刻意接近自己,就為這些?
如此種種,事情就變得古怪了。
想到這裡,顧寶的腦袋越發清醒。
王雙嘟囔道:“顧道長莫怪,實不相瞞,那次你打雷的時候,也有我王家人在場。而且他說起你的時候,還恨得牙癢癢呢。”
事情過去有些時間,顧寶可記不清楚。
“那次可真不能怪貧道。”
顧寶道:“貧道只是恰好藉機罷了。”
“你說是引雷的事情嗎?”
“對。”
“我記得那天好像是不應該有雷啊。”
“怎麼就不應該?”
顧寶道:“那天下雨,正好打雷。正常的很。”
王雙皺眉道:“可我怎麼覺得那雷是顧道長引來的?”
顧寶給他一副看白.痴的眼神,“你說是就是吧,貧道要是能打雷,還在這裡和你坐著?”
王雙神色一滯,隨即哈哈大笑道:“道長快人快語,言之有理。來,咱們喝酒。”
顧寶搖搖頭,和他碰了一杯。
不過王雙人著實能喝,顧寶自問也是海涵,愣是喝不醉他。
最後沒有辦法,直接假裝酒醉,睡倒在桌子上。
“顧道長?”
王雙喊了他一聲。
顧寶咂咂嘴,沒有理會。
“顧道長?”
王雙又喊了兩聲。
顧寶依舊不予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