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自己真是太善良了。
袁發死死的盯著陳無羊,他不明白。
為什麼!
陳無羊語氣輕柔,像是面對一位即將離世的好友,自己所做的臨別贈言。
“你很聰明瞭,可不巧,我剛好猜到了你很聰明。”
一個能被震天門委以重任的傢伙,還只帶了這麼點人。
那必然會是個心思縝密的傢伙。
自己只要給幾個模稜兩可的“導向”,剩下的大可以讓他去探索就好。
至於失敗的代價,無非就是自己多花幾秒鐘而已。
兩個人都打了這麼久了,還能剩下多少力氣?
陳無羊又給兩人各自補了兩刀,這才站起身。按著記憶一直摸索到來時的入口處,周圍似乎沒人。
陳無羊低聲喊了一句“侯兄?”
四周只有火焰灼燒的聲音不斷。
“侯兄?”
陳無羊又喚了一聲。
過了十來秒,地上才爬起來一個披著草皮衣的男人。
正是侯陽波。
“肥鳥哥他們怎麼樣?”
“還在打,咱們應該佔著又是但是火太大,還有人渾水摸魚,不太清楚。”陳無羊摸了把臉。
侯陽波這才又問“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的?”
侯陽波暗自懊惱,或許該先問這個問題的。也不對,自己問的大概沒有錯,大概吧……
他的心已經亂了。
“先前在山裡,侯兄不小心漏了馬腳被我瞧見了。”
侯陽波看似聽著陳無羊講話,其實心思早就不在這兒了。
他也沒想到原本一個清閒的監工活兒,最後會鬧到這個地步。
他在外面看的清清楚楚,這環形的火焰圈分明就是有人繞著一圈縱的火。
也不知道是哪個狗養的東西。
現在動靜一大,震天門給城衛軍那邊再多的錢,他們也只會仁至義盡的拖延個幾分鐘。
貨是別想了,就怕他們小事做大事,來個搜山把他們的暗道給搜出來。
到時候順藤摸瓜找到悅山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