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寀城最寬敞的街道,周邊全是名流貴人的住所。高大堂皇的建築群下,雜亂的豪車隨意擺放著。
暴雨之下的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快步走在屋簷下。
周遭岔路,已經有七八個人沿著巷子包抄過來。
陳無羊只往前跑,完全沒有迂迴的意思。
技能出血,讓陳無羊手中的砍刀鋒刃上隱約有一線紅光流轉。先前在方才軍和朱家兄弟身上實驗,陳無羊對那個增幅效果已經瞭如指掌。
毫無徵兆的,陳無羊突然跑了起來。
準確的說是衝。
像一隻夜色中的豹子,眸子中充滿了對生命的冷漠。
身後的呂帥咬著牙,狂追不捨。
他知道自己一旦和陳無羊脫節,自己的下場只有被砍死一條路。
迎面而來的不過兩人,瞧見陳無羊一馬當先自然也不示弱。
大家都是兩隻手腳一把砍刀,誰比誰能厲害到哪?
再說了,一個原震天門的地痞頭子而已。
陳無羊的身影就在兩人視線中突然消失,還不等兩人反應。
失重感瞬間充斥全身,整個人朝著地面重重的摔去。
急停掃腿。
一圈。
刀腿一線。
一人腋下到大腿肉,一大片被砍刀撕扯下來。另一人興許好點,只是一條小腿被砍了。
陳無羊甚至都沒有補刀,徑直淌了過去。
身後的吳帥只是愣了一下,連忙跟上。
眼睛瞧見發生了什麼,只是腦子還沒轉過來彎。
太快了,也太果斷了。
身後淒厲的慘叫聲這才響起。
甚至後面的追兵都沒能拉近和兩人的距離,一切都是一眨眼之間。
或許本來有機會的,可他們猶豫了。
這個男人,好像和情報對不太上……
說好的靠臉吃飯呢?!
……
撲街日記:
今天去看牙醫,
看走了我四個月全勤。
現在在想一個哲學問題,我到底在給誰寫書(失聲痛哭)。
慘啊,我好慘(定時賣慘求票票求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