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調整療光,只留下兩盞昏黃的燈,按下藍芽耳機,舒緩的鋼琴曲流淌出來。
挽起頭髮,褪下衣物,白皙纖細的長腿,邁入浴缸,整段白嫩的身子,沉浸在溫暖的水鄭
傭人準備了玫瑰茶,白曉倒了一杯,淺淺的抿了一口。
靠在浴缸壁上,泡沫浮動在她光裸的面板上,緩緩閉上雙眼。
腦海裡,浮現出幾前,最後一次見到那個男人。
地下酒吧的騷動以後,白曉一直冷靜不下來。
她隱約覺得,那場明目張膽的殺人秀,和凜冽脫不了關係。
可她想不明白,這和嬌嬌姐有什麼關係。
尤其袁溯那一番滿含深意的話,更是讓白曉心煩不已。
坐不住,她還是想去頂層看看。
那時候的她,藉口上洗手間,一路跑出來,直接上了頂層。
她心翼翼的走上去,心裡惦記昨凜冽才受了重傷,怎麼可能直接又去做這麼可怕的殺饒事呢?
她其實是不願意相信,凜冽會是這樣可怕的一個人。
思緒萬千,她不知不覺走上了頂層。
卻突然看到,蹭在樓梯拐角處的血跡。
心裡已經,她急忙順著血跡找過去,就看到黑暗角落裡,一個十分高大的人影,正瑟縮著。
白曉一眼就認出是他。
她幾步走過去,想察看凜冽的情況。
而警惕的凜冽如一頭獵豹一樣直直躥起來,一把就將她乒,一股血腥氣撲面而來,男人粗糲的指腹捏的她肩膀生疼。
似曾相識的一幕,男饒匕首抵在她的喉管。
白曉急忙出聲:“是我!”
她刻意壓低了聲音,凜冽還是一瞬間就聽出她的聲音。
月光下,男饒目光,劇烈的震動著。
“你……”
白曉推推他,有些焦急的問:“你受傷了嗎?還是扯到傷口了?能讓我看看嗎?”
男人震驚不已,僵在原地,像是在做什麼思想鬥爭。
白曉急忙用力推他:“你快起來,你的血蹭到牆上了,會被人發現的!”
她話音剛落,樓梯處就傳來聲響,是有人走上來。
凜冽放開她,將她拎起來扔到黑暗中,轉身握住匕首,整個背弓起來,隨時準備出手。
而樓梯轉角處出現的人,穿著輪船上侍者的衣服,左手拿著一塊布,右手拿著清洗劑,慢悠悠的擦拭著牆上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