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關,雖說是闖過了。
這後面的關卡,按照道理來說,應該會比通風口的關卡還要難上好幾倍的,可並不其然。
從這城牆一直到山頂,楊震強都走得很是順利,彷彿這前方沒有什麼關卡一般。
走得那叫一個順風順水。
不過,這也不奇怪,就先前從紅纓槍釋放出來的那道猩紅的能量光芒,如猛虎下山之勢,將後面的關卡全部都清理得一乾二淨。
為得這楊震強救妻兒之路,更加的順暢。
如果說,這些人對付的只是普通人的話,那麼大可不必如此。
就這通風口,這一般人也是進不來的,就更別說進入那城牆。
城牆之上有著重兵把守,就單輪那個狂暴的箭雨,就是普通人心中的一大惡魔級別的存在。
其實也不用多想,畢竟這普通人也不會跑到這舞門天山來找罪受,那麼就更不會閒的沒事了。
過了差不多十來分鐘,由於沒有了障礙,這過來得也是挺輕鬆的。
此刻的楊震強,也已然騎著赤兔馬,上了山頂,也已經在約定的時間內,到達了規定的地方。
可這問題也就來了,楊震強雖說是已經到達了山頂,可這山頂之上並無一人。極大程度來說,這山頂之上出了那仙氣縹緲的霧氣外,便在沒了其他。
如此一來,楊震強也得有些氣憤,“這已經到了山頂,卻未曾看見自己的妻兒和敵人,莫非有炸?”
目光也凝重了起來,就連聲音都多了幾疑惑在裡面,他控制著赤兔馬,也停了下來。
見這赤兔馬停下來後,整個人也跟著下了馬,目光環顧著四方,最後卻停留在一個奇怪的建築物之上。
他望著這個建築物,也看著那盡在眼前的建築物。
雖說離楊震強所站的位置有些遠,但也不近外,便是這空氣中都多了幾分疑惑的神情。
就再楊震強疑惑的時候,在建築物裡面;也就是俗稱的大牢裡面,在一個漆黑的角落處…
一間不太起眼的小屋裡面;一個毛草蓆上,不大卻正好可以容納下一人,此刻這毛草蓆上正躺著一位精緻少年:少年的渾身佈滿了血絲,看起來很是慘痛,視乎是經歷了一場慘無人道的折磨。
少年奄奄一息,隱隱約約之間,或許還能見到幾分,嘴角處溢位的血絲,是那麼的清晰。
“這少年也是悲催,就連少年一旁的女人也是殘忍,真不知道那人還要多久才能來?”
小屋外面,時不時的響起幾名牢頭的聲音。其中有一位,視乎是在為這少年感到默哀。
“你嘆氣幹嘛?這上面不是吩咐了嗎,我們只管拿錢辦事,其餘的也不該我們管。”旁邊的牢頭,也是不樂意了,“再者說,天下有怎麼多可憐的人,你能同情得過來嗎?
換句話說;如果今天躺在那裡面的是我們,會有人來可憐我們幾人嗎?”他兇狠的眼神用手指向裡面,冷冷的質問道。
“……你這話是說得沒錯…”
一時間,先前惋惜的那人,也被這牢頭的冷凝的問話給愣住了,“可即便你這話說得在沒錯,可這禍不及妻兒呀!我們把……”
“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