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指甲是寒冷鋒利的,黎佩佩莫名覺得那像是五把鋒利的匕首,淬著世間最陰冷的寒毒,稍稍用力就會致人於死地一樣。
她唇角忍不住顫抖了兩下。
“可,可可,你有話就好好說,別這樣對我行不行,我受不住的。”
話是求人的。
可這語氣,還是輕狂高傲的很呢。
如今兩個人的姿勢,是黎佩佩趴在洗手檯上,而凌可心就緊貼在她的身後。
一手摟著她的蠻腰,另一隻手緊緊抓著她的下頜。
下巴墊在她的肩膀上,朝著她的耳朵輕輕的吹著氣。
如果是一男一女或者兩個男人做這個動作的話,那就是曖1昧至極。
可這換成了兩個女人,給人的印象就不可同日而語了。
“我在問你問題呢。”
凌可心臉上還是掛著乖巧溫和的笑容,眼角溫柔的很,沒有一點兒鋒芒。
可等這話傳進了人的心裡,卻讓人不由得心臟顫抖。
溫柔刀,刀刀割人性命。
黎佩佩嚥了口唾沫,問:“你到底想表達什麼?我,我從鏡子裡,只看到我們兩個。”
都到這個地步上了,還是不肯低頭。
固執地守著自己僅有的倔強。
你的這種愚昧的堅強,倒是讓我挺感興趣的。
凌可心如是想。
她輕聲的笑了,語氣一如既往的天真爛漫:“鏡子裡,是高貴,與低賤的區別。你這種下賤的人,這輩子就只配我踩在腳下,永遠不可能翻身,你懂嗎?”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