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罪手有些顫抖。
他把手裡的花放在墓碑前,問這人:“一直都是她來打掃我母親的墓碑的嗎?”
“對啊。”
那人彷彿想到了什麼美好的事情一樣,臉上露出和藹的笑容。
“她來的很勤奮,具體為什麼我也不知道,這也不是她母親,偶爾有次聽到她說……好像是……為自己母親贖罪的……”
祈罪閉上了眼睛。
那件事情,他不想回憶。
母親死的悽慘,大火蔓延,她的手腕被拷在房間裡,走都走不掉。
可當時逃出來的人,就是祁心和她母親。
不過多久,祁心母親便成了他父親的新婚妻子。
所以他一直以為,害死自己母親的,是兩個人。
可今天……
他揉了揉眉心。
雖然再次觸碰這件事情,無異於揭開他的內心傷疤,可他還是想去查一查……
到了夜晚,雨還沒有停,淅淅瀝瀝的,比較小。
凌可心坐在落地窗前的地面上,雙手環住雙膝。
祈罪一個月沒來看她。
他不來,她出不去,總是見不到。
每天只有他用“撕爛你的心”這個qq號,給她說的幾句安。
天氣越來越冷了。
良心都大膽的把外賣小哥領回家裡來了。
因為他也覺得,祈罪不可能來。
每次看外賣小哥被這隻受受撩得臉紅心跳的,凌可心就有些犯迷糊。
雖然他傻,可是他的感情路一直是那麼順利。
“不就是想人家了嗎,打個電話說歐巴我想你了,我保證祈罪一定會過來。”
良心拿了兩杯牛奶過來,坐在她的身旁。
凌可心瞥了那牛奶一眼。
“他是弟弟,不是歐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