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凌可心這邊。
肖漾的母親程淑芬叫她過去,也沒多說什麼,就是委婉地提醒了一句:“我們家的房契,如今在黎珞心手上,你要是真的孝順,就幫我把它要回來。”
這……赤果果的道德綁架啊。
就因為她是他們家的媳婦,所以就要承擔婆婆一時疏忽釀成大錯帶來的所有後果嗎?
可笑。
凌可心找醫生開了瀉藥,放進水裡,餵給程淑芬喝了。
哼。
你給本小姐冷靜冷靜。
房契我會要回來,但它就不是你的了。
她(或者說原主),嫁到黎家這麼多年,受盡各種折辱,被當成傭人一樣,被程淑芬命令了這麼多年,真的當她不在乎、把一切都當做沒發生一樣嗎?
不可能。
……
回到肖漾的病房,她還站在門口,就聽到裡面說說笑笑的。
不久之後,一女子推門而出,相貌和她七八分相似,眼角比她少了一顆淚痣。
“妹妹啊,醫生說,病人情緒不能太激動的,現在呢,阿漾已經把我當成他的妻子了,你最好別給我說漏嘴,不然,能不能保住肖漾的命,可說不準哦。”
趾高氣揚地留下這句話,她推了凌可心一把,抬腳便走。
凌可心大病初癒,自然是一推就倒。
她扶著旁邊的白牆,才不至於讓自己真的和大地母親來個我上你下。
牆的另一邊,擺著一把掃帚。
趁著黎珞心還沒走開,凌可心拿著掃帚,扔到了黎珞心面前。
後者沒有注意到,被拌了一下,頭朝地的摔了下去。
鼻子撞到地面上,直接流出了鮮紅的血液。
這女人!!
“黎珞喬!”
“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