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氣,氣到了極點。
他對這娘們這麼好,捧在手裡怕碎了含在嘴裡怕化了,不想在成親之前碰她,可她就是不識抬舉。
這種女人,該打!
把凌可心扔到臥室的床上,男人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槍,動作熟練地上膛、拉動保險栓,對準了凌可心纖細的雙腿。
女孩閉上了眼睛,毫不示弱。
斷崖原本想聽她求自己一下,求他放了她,他一定會答應。
可她嘴巴厲害的很,不願意開這金口。
僵持了半晌,男人把槍扔掉,脫了外套,覆在凌可心身上。
“你他媽想幹什麼?!”
她推了推男人,可惜推不動。
因為她根本沒怎麼用力。
“老子他媽想幹你!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告訴你,不廢你的腿,不是因為老子心疼你,是因為老子怕等會有很多姿勢你沒辦法配合!”
他沒耐心,直接撕碎了凌可心身上的衣服。
“你……滿嘴胡言亂語!現在是白天!”
“老子沒那麼多講究,現在要幹你,也沒那麼多講究!”
衣服被撕得爛爛的。
門是虛掩著,剛趕回來的土匪們,聽到這動靜,互相對視一眼,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許久,屋內開始傳來一聲聲痛苦中夾雜著隱藏不住的快感的叫聲。
土匪們開始散開,不打擾匪頭子的好事兒。
而凌可心……
她也就,裝模作樣地掙扎了幾下,最後爽的北都不知道在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