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死了,任務卻沒結束,那就說明,男人沒死成。
她被關在一間房子裡,看那擺設,應該是這土匪頭子的臥室。
環顧四周看了看,正想著從什麼地方逃跑,可看到桌子上擺放的槍和手銬,她愣住了。
“唔啊,我的黑心哥哥!”
良心從她兜裡跑出來,衝上去抱住那把槍,開心地抱著它摩擦了好一陣兒。
凌可心:“……”好特喵辣眼睛。
黑心還待在那把槍裡,雖然不能出來,可已經能與良心對話。
他告訴良心,肖漾失憶了。自己組建了一幫落難人群,建了這個土匪窩。
不過,他從來不搶普通老百姓的東西,而是去劫富濟貧。
現在,他的名字,叫斷崖。
因為他是從斷崖上掉下來的,身上只有手銬、槍,還有一身軍裝。
救他的人,是一個普通的漁民,提前扔了他的衣服,給他換上了乾淨的便裝。
所以他不知道,自己之前是個軍人。
看自己手裡拿著槍,還以為,自己不是軍人是劫匪。
於是便有了這特殊的土匪窩。
漁民被王權富貴欺壓,肖漾為了替他報仇,便走上了這條路,再也不回頭。
“所以你要不要告訴斷崖,他原來是誰,也告訴他,你的身份?”
良心走過來,戳了戳凌可心的小手。
說實話還是有點嫉妒的,縱使失憶了,再次相見,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蠻橫不講理地把她綁回來,讓她做他的壓寨夫人。
凌可心坐回床上,摸著男人曾經躺過的被褥,就彷彿摸著男人的身體一樣。
她道:“現在還不是時候,漾漾這個人……如果你在他心情最糾結複雜的時刻,告訴他這個喜訊,他才會相信。
而且……人家還是童子軍呢,說出來自己是他以前的妻子,你覺得他會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