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讓人家穿兔子裝就直說嘛,幹嘛用這種方式。只要是哥哥要求的,不管有多困難……小夢都會做到的哦。
不過這兔子裝,倒是遮住了凌可心的身材,連帶著她一頭烏黑柔順的青絲,也被藏了起來。
——蕭易寒最喜歡摸她的頭髮了,從未厭倦,甚至還不是有意的。
不過是頭髮而已,幹嘛?長得像絲綢一樣,害得他在“特殊情況”下總忍不住撫摸她的秀髮。
凌可心帶上帽子,揪了揪自己的兔子耳朵,歪著腦袋問蕭易寒:“哥哥,好看嗎?”
話音落下,凌可心忽然覺得重心不穩,緊接著整個人被蕭易寒推到了牆邊,呼吸被掠奪。
原來他還有更猛的一面。
強吻過後,凌可心捂著自己紅腫的唇瓣,委委屈屈地道:“哥哥,我疼……”
“……哥哥給你呼呼,呼呼就不痛了。”
於是“呼呼”著,便又親上去了。
秦慈推門,看到的就是小白兔被大灰狼吃抹乾淨的樣子。
小白兔委屈巴巴地玩著自己的耳朵,背對著大灰狼,大灰狼跪在不知從哪弄來的鍵盤上,誠心地懺悔道——
“小夢,都是哥哥的錯。哥哥錯在很多方面,比如說不體諒你的心思,比如說不知道溫柔點,比如說不知道溫柔點,比如說不知道溫柔點……”
繞是鎮定如秦慈,都忍不住輕笑了一下。
凌可心兔子爪子指了指門口,提醒道:“情哥哥,有人來了呢!”
蕭易寒:“……”沒臉見人了。
男人崩著一張臉,剛想起身,便被凌可心踢了踢小腿,嚇得他連忙跪回去。
——論妻奴是如何練成的。
“呀,哥哥,你的臉怎麼那麼白呀,是不是生病了?”
凌可心一邊說著,一邊低頭,用自己白嫩的臉蛋親暱地蹭了蹭蕭易寒的額頭,做出結論:“好像是有點熱呢。”
蕭易寒:“……”他那是氣的。
而且有氣不敢發。
秦慈輕咳一聲,道:“蕭帥,我今天來是為了……”
“情哥哥,你的手指也好涼啊,讓小夢給你吹一吹就好了。”凌可心笑了笑,拿起蕭易寒骨節分明的手指,細心地吹著。
蕭易寒哀求地看著凌可心:“小夢,別鬧了……”
當著別人的面撩撥他,是想他怎樣?
他保證以後有分寸!保證以後見好就收!保證以後不把凌可心惹哭!
——但是晚了。
凌可心當著秦慈的面兒,對男人這裡戳戳,那裡戳戳,讓蕭易寒“跪求媳婦兒原諒”的場景被秦慈欣賞了個夠,才哼著歌做到旁邊,道,“你們聊吧,我吃檸檬。”
“我吃檸檬”四個字彷彿給蕭易寒澆了一盆冷水,他望向凌可心,叫了一聲,“小夢……”
凌可心沒理他。
蕭易寒抿唇,又叫:“小夢夢……”
凌可心還是沒理他。
最後蕭易寒先生豁出老臉,朝著凌可心喊:“寶貝,媳婦兒,心肝兒,老婆,傍家兒,我蕭帥屋裡的人,心尖兒,親愛的,我豁出命也要護著的甜蜜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