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死屍竟然設計王玉福扔下來的。
王玉福看了眼楊縱橫冷冷道:“不用謝。”
楊縱橫:“……”
柳格物不耐煩地喊道:“白朮,出來吧,你們自家的破事難道非得我們出手嗎?”
突然,室外激射出道道金光,就猶如機槍掃射一般。
楊縱橫即使有龍鱗盾牌也只是勉強護身,片刻間,屋內的法師除了楊縱橫和身受重傷的白信禮以及白象,都已經全部死亡,他們甚至都不知道是誰殺了他們。
只見空中出現一陣螺旋,猶如漩渦一般,接著白朮出現在眾人面前,滿臉笑意道:“不知道這麼處置,幾位可還滿意?”
柳格物皺眉道:“老白,你修煉神法,已經走火入魔了,你知不知道?”
白朮笑道:“柳格物,你這是在嫉妒我短短几個月法術便超過了你,其實你們也可以的,那些賤民本來就應該為我等服務的,你們之前不是也這麼想嗎?為什麼現在這麼畏畏縮縮,太不像我們法家作風。”
白朮似乎對柳格物等很失望。
柳格物則說道:“老白,無論如何隨意殺人總是不對的,即便最初我們的確多殺了些人,也不像現在這般為了殺人而殺人。”
白朮不以為然,看著楊縱橫道:“如果不是你,我們白家就不會有這麼多麻煩,臭小子,納命來。”
白朮突然十根手指長出銳利的尖甲,向楊縱橫撲來。
楊縱橫忙橫起藏影,那指甲打在藏影上竟然也是叮噹作響,沒有絲毫損壞。
白朮步步緊逼,用指甲在空氣中劃出道道裂口,楊縱橫竟然被他打的沒有絲毫還手之力。
“楊兄弟,我來助你。”杜行僧喊道。
“站住,他又不是我們自己人,為什麼要幫他。”柳格物阻止了杜行僧。
要不要這麼現實,虧得老子還想的拯救蒼生,楊縱橫心裡罵罵咧咧。
突然白朮招式變慢,楊縱橫猛地將藏影揮出去,一直玄虎破空而出,接著血凰,蒼龍拳,龜蛇印,一股腦地全都拋了出去。
白朮攻勢登時有些慌亂起來,楊縱橫趁勢而上,刀刀落在白朮的雙手上。
“小子,要不是本尊的暴猿猛擊還沒練習到家,絕不會吃你這個虧。”
“少特麼廢話。”
楊縱橫攻勢越來越猛,最後白朮突然向後傾倒。
前門大開,楊縱橫毫不猶豫砍了上去,眼看白朮就要被劈成兩半,柳格物突然出手將白朮救了出去。
楊縱橫大怒:“你分不分得清善惡好歹,你竟然幫他?”
“他雖然有罪,但不至於死,你已經教訓的他夠多了。”柳格物淡淡地說道。
“混賬,屠殺無辜,死一百次都夠了,還不至於死,我看你們分明就是一丘之貉,根本不把百姓的性命放在心上。”
“你本來就是一個賤民,現在又娶了一個賤民,怎麼能明白我們的想法呢,不想死就趕緊滾。”
楊縱橫看了眼那些他曾經的好朋友,戰友,甚至妻子此時都默不作聲,他很失望,最後他看向柳瀟瀟道:“這人群當中我最對不起的人就是你了,現在我就還給你,以後我們互不相欠。”
說罷,將藏影扔到空中,只見藏影迅速化作一條黑色的鋼鐵洪流,猛地從他身上衝去。
“不要。”柳瀟瀟大喊。
但為時已晚,鋼鐵洪流在瞬間便從他身上流淌過去,楊縱橫全身沒有一處完整的面板,成了一個血人。
最後說出一句話:“我和諸位沒有任何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