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縱橫回到雷州,徑直來到雷州法學館。
此時的雷州法學館已經整修一新,亭臺樓閣應有盡有,也不知道蘇教仁哪來的那麼多錢。
楊縱橫本來還想籌集一筆錢幫下忙,結果被各種事情纏身,忙沒幫上,還惹了一大堆麻煩。
不過現在可不是感慨的時候,他需要找蘇教仁瞭解雷州的情況。
正在想著,突然聽到身後一人喊道:“楊縱橫?”
楊縱橫回頭一看,竟然正是蘇教仁。
這人還真不禁唸叨。
蘇教仁上前給了楊縱橫一拳笑道:“那小子說你這兩天就會回來果然沒錯。”
“那小子?誰?”楊縱橫疑惑道。
正說著只聽一個熟悉餓聲音說道:“那小子就是我。”
楚雲樓從一個拐角走出來說道,楊縱橫瞪大眼睛看著楚雲樓。楚雲樓道:“別這麼驚訝,不是我猜出你要回雷州,是另有其人。”
楊縱橫眉頭皺地更緊:“還有人?”
楚雲樓道:“那人說你回來肯定會問雷州現在是什麼情形,因此就每天起早貪黑的去調查,這已經是第三天了。”
“到底是誰?”
楚雲樓一臉嫌棄地看了眼楊縱橫道:“不知道說你不解風情還是說你笨,除了柳大小姐還有誰會把你這麼放心上?”
“她?”楊縱橫有些吃驚,接著又些擔心道:“你怎麼不和她一起去?”
楚雲樓不樂意道:“我能陪她來雷州已經很夠意思了好吧,再說有人在保護大小姐,不用擔心。”
“還有人?”
“兩個人,一黑一白,說什麼柳大小姐是他們宗主夫人,柳大小姐也不否認,任由他們跟在身邊。”
聽到這裡楊縱橫明白了,那兩個人肯定就是烏頭崖和白日燻,這兩貨怎麼也來雷州了。
有這兩人在楊縱橫更不放心,現在各個家族都有派法師來雷州,這兩人和八大家族以及海族有不共戴天之仇,很容易鬧出亂子。
於是楊縱橫立刻便登上魔輪向雷州城內飛去,楚雲樓本來不想去,但是他在雷州法學館混吃混喝就是以楊縱橫親密好友自居,楊縱橫都去了,他不去有點說不過去,只好不情不願地也跳上楊縱橫的魔輪。
兩人在雷州上空尋找著柳瀟瀟等人的身影,最後在官衙門口見到三人正在和幾名身著白色法衣的法師爭執著什麼。
果然是怕什麼來什麼,眼瞅著烏頭崖和白日燻就要動手,楊縱橫忙落下阻止。
柳瀟瀟看到楊縱橫臉上先是一喜,接著便馬上恢復冷若冰霜的表情。
烏頭崖和白日燻倒是屁顛屁顛地跑到楊縱橫跟前,白日燻笑道:“宗主大人,你終於來了,不過不來也沒關係,這幾個臭魚爛蝦我一下子就解決了,不會傷到宗主夫人的。”
楊縱橫看著對面那幾個法師,那幾個法師竊竊私語幾句,對著楊縱橫不情願地抱了下拳轉頭走進衙門。
看來欽老爺子的信還是有作用的。
幾人回到雷州法學館,蘇教仁讓人安排好幾人的休息的房間,接著一眾人便聚集在一起研究雷州到底是怎麼回事。
柳瀟瀟則將這幾天的調查經過講述一遍。
柳瀟瀟自幼便對藥理有所研究,因此她一來到雷州便立刻去檢視哪些病人。
發現那些病人雖然僅僅表現為一些傷寒症狀,但是卻很快便會發展呼吸不暢,不出幾天便會窒息而死。
而那些醫師診來診去,總不能找到癥結所在,而那些精通藥石的法師只說自己也沒有辦法,便終日窩在衙門內。
這就讓柳瀟瀟很是懷疑,那些法師向來心氣高的很,讓他們在那些普通醫師面前說自己沒有辦法,那還不如殺了他,現在竟然齊刷刷說自己醫術不精,竟然還臉不紅心不跳。
於是柳瀟瀟便想這裡面肯定有內情。
但她也不想冤枉好人,便想到衙門去看看那些法師是否真在研究病症。
結果她在衙門內卻看到那些法師周圍是鶯鶯燕燕,面前是美酒佳餚,一個個滿嘴油光,眼放淫光。
正在這時候,柳瀟瀟便被他們發現,便有了在衙門和那些法師對峙的一幕。
最後柳瀟瀟得出結論,這瘟疫和那些法師逃不了干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