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巫家家主親至,楊縱橫忙讓楚雲樓等出去,而自己則留在房間繼續躺在床上挺屍。
楚雲樓見到巫家家主忙滿臉笑意道:“巫家家主大駕光臨,真是讓我們受寵若驚啊,楊兄弟的病就好一大半了。”
巫家主冷笑道:“好說,不知道大牧長生命病症,我們巫家也有些粗淺的醫術,可以為大牧長獻出幾分微薄之力。”
楚雲樓道:“您老人家也知道,我那個楊兄弟前幾年用力過猛,樹敵太多,為了活命不得不拼盡老命,好不容易保住了小命,現在也成了大牧長,結果之前留下的禍根全找上來了,說起來這些事巫家應該也知道一些,不用我在贅述吧。”
巫家主道:“這麼說來,我們巫家也有一點責任,那老夫更應該修補前衍,讓大牧長早日康復了。”
楚雲樓還要拒絕,巫家家主冷冷道:“你這麼推辭,莫非有什麼難言之隱?”
話說到這份上,楚雲樓再扭捏推辭更顯得他們內心有鬼,只好將巫不同帶到楊縱橫的房間。
只見楊縱橫躺在床上,面如金紙,雙目失神。
看到這一幕,就連楚雲樓等也不禁一愣,這演技不一般啊。
楊縱橫看了眼巫不同,有氣無力說到:“前輩大駕光臨,小輩本來該出門遠迎,但身體實在不爭氣,還望前輩海涵。”
巫不同見楊縱橫臉色異常,氣息紊亂,先是信了三分,於是便沒了剛才倨傲,帶著幾分善意道:“楊兄弟是神國棟樑之才,照顧身體才是重中之重,不用在意那些虛禮。”
說話間人已經走到楊縱橫身邊,將手搭在楊縱橫脈搏上,只感覺脈象虛不虛,實不實,陰不陰,陽不陽,也絲毫感覺不到法脈修補肉身的痕跡,這分明是將死之狀啊。
巫不同心裡大喜過望,他本來還以為這是楊縱橫耍的什麼詭計,現在看來,完全是自己多慮了。
但他臉色卻表現的很是沉重,略微安慰楊縱橫幾句。
最後說道:“我們巫家有一女子,雖然法術不高,但卻精通醫術,老夫幾天便將她送來日夜守護楊兄弟,我們兩家的恩怨就讓他過去吧。”
楊縱橫忙點頭道:“家主不計前嫌,如果我能痊癒,一定結草銜環報答前輩大恩。”
巫不同心裡笑道:“就你這病情還想好?”但嘴上卻連稱客氣,接著便走出門外。
接不多時神都黃家,西川欽家,江左白家三位家主陸續抵達,接著涼王和溫元炯便也來到大牧長府。
涼王坐在主席上皺眉道:“莫家為什麼還沒到。”
話音剛落,只聽外面喊道:“莫家家主駕到。”
接著看到莫家主滿臉笑意地對涼王抱拳道:“涼王何必動怒,老夫知道楊兄弟這府上冷清,因此便搜尋了幾個為楊兄弟解悶的玩物,楊兄弟心情愉悅才能康復得快一點嘛,楊兄弟是我們神國的青年才俊,如果一病不起,豈不是神國的損失?”
說著,只見他一拍手,一隊身姿曼妙的女子走了進來。
涼王看了眼笑道:“早就聽說莫家主花費巨資,從越地搜尋了三十名難得的歌伎,一直藏於私所,從不肯示人,沒想到我等今日沾了大牧長的光了。”
莫家主笑道:“只要楊兄弟能早日痊癒,老夫自當披肝瀝膽,何況是幾個女子。”
涼王不想再聽他扯皮,一揮手讓人將女子帶到後堂,接著便讓眾人入座道:“閒話少敘,這才讓大家來就是為了選出以為德高望重的法師為大司牧,代行大牧長之權,不過我先說好,只是代行,真正的大牧長仍舊是那小子。”
眾人忙說自然,這些老狐狸一反常態地態度讓涼王很是意外,於是他接著說道:“上次‘廣雲大會’是鯨州莫家拔得頭籌,本王和溫大人有意保奏莫家主,不知諸位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