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烏法師發愣的時候,一個聲音傳來:“頭崖,你已經輸了。”烏頭崖忙下跪道:“弟子無能。”
楊縱橫正在好奇聲音是從哪裡傳出來的,烏頭崖走過來對他說道:“老師要見你。”楊縱橫苦笑道:“我可不可以不見。”烏頭崖哼一聲道:“你說呢?”楊縱橫連烏頭崖都打不過更不要說他老師,只好硬著頭皮跟在烏頭崖身後向門外走去。
鐵氏兄弟則不敢出一聲,待兩人走後才命令人收拾亂糟糟的大廳
楊縱橫跟著烏頭崖穿過聚落,走到另外一個大石廳,只見裡面擺了幾十個書架,上面整齊地羅列著一冊冊書籍,楊縱橫沒想到這賊窩竟然還有個小型圖書館。
烏頭崖走到一座緊挨著牆壁的一個書架,輕輕推了一下其中一冊書,那書架便向兩邊移開,一個密道出現在兩人面前,烏頭崖從旁邊拿起一個火把打了一個響指,火把便蹭地一聲燃燒起來,接著走進漆黑的密道。
在七轉八轉後,楊縱橫便看到不遠處有個石門,在距離石門大約十步的時候,烏頭崖便站住給楊縱橫讓開道路,楊縱橫看了一眼烏頭崖,只有他示意自己繼續前走,楊縱橫心道:“前面都沒路了還怎麼走,原地踏步嗎?”
但是楊縱橫卻沒有停住腳步徑直向石門走去,楊縱橫剛接近石門,那石門便轟然開啟,聲音嚇了楊縱橫一跳,只見石門裡面黑漆隆冬地,伸手不見五指,他轉頭看了眼看烏頭崖,烏頭崖卻將臉扭過去不理他,楊縱橫無奈只好抬腿走進黑暗之中。
楊縱橫剛走進去身後的石門便再次關閉,楊縱橫四周便是漆黑一片,於是心裡就開始胡思亂起來:這裡面不會有個怪獸吧,或者像恐怖片裡面那樣,一個滿身鮮血的鬼,正在自己前面盯著自己。抑或者現在自己已經站在深淵半空,只要自己意識到就會掉下去。想這裡楊縱橫不禁渾身打個戰慄。
楊縱橫心裡越想越發毛,想將這些想法趕出腦海,但他越想集中精神,那些想法偏偏就往腦海裡面鑽,正在這時候突然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親切地問道:“你很害怕?”
在漆黑的環境裡突然聽到一個聲音,不管他是否親切都足以讓人跳起來,而且在楊縱橫聽來
此時聲音越親切就越讓人不寒而慄,還真不如來兩聲鬼叫,他壯著膽子顫抖地喊道:“是誰?”這時候只聽“砰砰砰”幾聲,石室周圍亮起了幾個火把,將屋內照耀地猶如白晝。
“這個亮度可以嗎?”那聲音再次傳來,楊縱橫忙轉過身,在自己左方看到一個長方形石桌,石桌後面一個木椅,有一個滿頭灰白頭髮的老年人坐在椅子上背對著自己。
“是你在說話嗎?”楊縱橫小心問道,只聽那老人道:“稍等,我讀完這段。”楊縱橫便不再開口。
不多時,只見那木椅緩緩轉過來,只見一個老人半躺在椅子上,雙目緊閉,兩隻手耷拉在地上,而在腿上攤著一本厚厚的書籍。
楊縱橫看到那老人雙目失明,雙耳拘攣,鼻子塌陷,四肢似乎也是殘疾,這難道就是烏頭崖的師父?楊縱橫不敢相信。他站在一旁靜靜地等候著那老人在開口。
不一會兒,楊縱橫看到那老人膝蓋上的書自己懸浮而起來輕輕落在桌子,旁邊一個椅子輕輕移動一下,似乎在示意楊縱橫坐下。
楊縱橫滿心驚奇地坐了下來,接著看到茶壺自己懸空倒出一縷香茶,接著那茶杯便慢慢滑到自己面前,此時楊縱橫腦海裡除了震驚別無他想。
其實在法術界隔空取物不算什麼高超的本領,但是能夠隨心所欲地控制這些物品卻是很難的,別說楊縱橫震驚,就算現在那些法家家族的家主站在這裡也會大驚失色。
茶水已經倒好,楊縱橫不敢不喝,於是心驚膽戰地伸手拿起茶杯慢慢送到自己嘴邊,但眼神卻盯著那老人,楊縱橫將茶水一飲而盡,放下茶杯,氣氛再次陷入尷尬。
老人才開口說道:“你如果沒有鳳羽,藏影和飛煙劍是不過烏頭崖。”
楊縱橫忙連口稱是道:“老人家法力高超我已經領教了,實在是歎為觀止。”
老人卻說道:“這不是法力,而是心力。”
“心力。”楊縱橫平時只聽說過法力,卻未曾聽說過什麼心力。
老人得意道:“別說你沒聽過,恐怕那些法術大家也未必解其一二,不過他們四肢健全耳聰目明自然也難以參悟心力之妙,我也是在法力盡失,身體殘疾下突然悟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