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縱橫按照聲音的指示收斂心身後,只聽他念道:“真人甲乙,佩符帶籙,色慾已斷,死路已除,元始有命,請斬屍頭,三臺監形速出留,急急如律令。”
說著楊縱橫咬破舌尖,往魔輪上吐了一口鮮血,接著讓魔輪再次衝了出去,結果三個怪人已經完好無損。
楊縱橫並不知道,那咒語只能是修煉神佛的方能使用,他一個修煉魔身的法師怎麼可能有效。
“什麼破咒語?”楊縱橫罵道,此時楊縱橫只感覺全身力氣越來越弱,卻無法將三人制服,只能眼睜睜看著三人像神經病一樣手舞足蹈。
這時候只見一道紅光從楊縱橫身後掠過,鳥人彭倨突然跌倒在地。
“大膽,竟敢傷害上師。”骰子彭質大怒,一條黑蛇從他袖子裡猛然竄出,轉而化為巨蟒張開血盆大口,似乎要將楊縱橫一口吞下。
楊縱橫忙施展楚八方雷動,見聽晴空一聲霹靂,周圍當即旋風大作,那巨蟒在旋風中左右舞動,顯得更加詭異,同時一聲鳳鳴,兩隻血鳳凰從在旋風中纏繞住那巨蟒,巨蟒登時猛地縮小重新回到骰子彭質的袖子中。
而那血鳳凰卻沒有任何猶豫,徑直撲向三人,三人忙各自伸出兩掌,三道紅光和血鳳凰相遇,“嘭”地一聲發生大爆炸。
三人風怪人仍舊站立原地,楊縱橫卻被炸飛十幾米遠,要不是被魔輪保護,他不知道要被炸到那裡去。
“好小子竟然有這般寶物。”骰子彭質有些驚訝,接著對黃臉人道:“三弟助我。”
話音剛落黃臉彭矯的鷹爪鎖鏈瞬間勾住了楊縱橫的肩膀,楊縱橫甚至都不知道那鎖鏈是如何過來的,楊總縱橫稍微一動便感覺全身骨骼盡碎,痛入腦髓。
彭質雙手結印,一道紅光刺向楊縱橫。
危急關頭,道童從石頭後面跳出,只見他手裡發出兩道光芒,白臉和黃臉人便立刻跌倒在地,楊縱橫身上的鎖鏈也隨之解除。
只見彭倨怒道:“死道士,算你狠。”說罷三人同時雙手一揮,三道紅光迅雷般刺向那道童,只見道童躲閃不及,便伸手拉過楊縱橫,三道光芒便刺入楊縱橫體內,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同時三個怪人已經消失不見。
楊縱橫醒來之後,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草屋之內,透過屋門看到道童正背對著自己坐在一個石桌前看著什麼,再轉頭看一旁,只見海蘭兒正躺在另外一張木床上,雙眼緊閉,他忙下床,想要去看海蘭兒的傷勢。
那道童頭也不回地說道:“她舊傷復發,我餵過她丹藥,現在只是睡過去了。”
楊縱橫忙走出屋外,只見那石桌上正擺著他從海族搶來的寶物。
道童看了他一道:“這些東西如果拿在別人手裡還算件寶物,不過對你來說,除了白鹿骨有點用,其他都是垃圾。”
楊縱橫不理會道童,將寶物收起來說道:“你一個小屁孩懂什麼?我按照約定幫你對付了那三個怪人,你快帶我去見你師父。”
道童笑道:“著什麼急嘛,我跟隨師父多年,醫術方面也學了點皮毛,那姑娘死不了。”說著看了楊縱橫一眼繼續說道:“倒是你,很快就有大麻煩了。”
楊縱橫道:“我能有什麼麻煩?就算我有麻煩也用不著你管,你只要帶我去見你師父,只好蘭兒就行。”
道童見楊縱橫此時心裡只有海蘭兒便說道:“想讓我帶你去見師父也行,你得再幫我辦件事?”
楊縱橫道:“你幫我勸說你師父替蘭兒治傷,我便答應你。”
道童有些無奈道:“等你辦成再說,東海柳家有件五彩羽衣,你幫我去偷回來。”
偷雞摸狗的事情楊縱橫並不願意去做,但是為了海蘭兒卻不得不答應,三卻有些放心不下海蘭兒。
道童知道楊縱橫的擔心便說道:“放心,她在這裡一根汗毛都不會少。”
楊縱橫聽罷心想:“此處既然是柳摧之的地方,即便他不想治療,想必也不會害她,況且海蘭兒身體有恙,帶著她難免有諸多不便。”於是便囑咐道童幾句轉身就要下山。
道童忙喊住他道:“你知道柳家在哪嗎?你即便找到又知道五彩羽衣藏在哪裡嗎?”
楊縱橫搖搖頭,道童便將淄京柳家和寶華樓的位置詳細說明,之後叮囑道:“你只有一晚上的時間,否則有什麼後果我可不負責哦。”
楊縱橫正要上魔輪,道童忙喊道:“你如果飛行過去,即便不被柳家法師察覺也會被大秦國法師發現,你打得過他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