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血凰鳳羽”的威力嗎?”楊縱橫喃喃自語道,要知道魏師秀可是一個九品法師,而且其他法師實力也絕對不弱,楊縱橫竟然在一招之內讓他們都便變成了血人,真是不敢想象。
這時耳邊傳來毛驢的聲音:“這是大衍天魔的威力,沒有大衍天魔,你的那條腿也難發出這麼大的威力。”
這時候花臉拿著霜刃走到楊縱橫跟前,將寶刀遞給楊縱橫。
法器:霜刃
楊縱橫接過寶刀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幫我們。”
花臉也不回答,只是轉過身慢慢走到海蘭兒和蘇教仁身邊看了他們一眼,便消失不見了。
雷州法學館的幾名法師也都趕到,看到地上魏師秀等人的慘樣,開始先是一驚,接著便大聲歡呼起來。
他們本來不相信蘇教仁能打敗魏師秀等人,因此早已做好了必死的決心,如今這一幕不僅讓他們死裡逃生,更是讓他們看到了法學館重生的希望。
於是他們將十幾具莫家法師屍體掩埋,將糧食還給那些佃戶並安撫一番,便起身再次回到了羅浮山。
安葬了老館主,其他法師在羅浮山上搭建了十幾個茅草屋作為住所,雖然有些寒酸,但卻昭示著世人雷州法學館依舊存在。
按照慣例,蘇教仁為父親守靈七日,之後便將父親安葬在羅浮山一處風水俱佳所在。
蘇教仁站在父親墓前,看了眼楊縱橫感激道:“如果不是你,我這個仇不知道何時才能得報。”
“你別忘了,我雖然只是個掃地的,但也是法學館的學徒。”楊縱橫說道。
蘇教仁強笑一下說道:“我和其他法師商量過,我們要重振雷州法學館,館主就必須是一個法力高強的法師。”說著看了楊縱橫一眼。
楊縱橫大驚道:“你說我?”
蘇教仁點點頭:“大家都沒有意見,現在就等你點頭。”
楊縱橫忙搖手道:“我坐不來,老館長是你父親,還是子承父業吧。”
蘇教仁道:“法學館又不是我們蘇家的,說什麼子承父業。”
正在兩人互相退讓的時候,一個聲音傳來:“誰做館主輪得到你們做決定嗎?”
楊縱橫和蘇教仁忙回過頭,只見溫元炯面沉如水地走上前。
“讓開。”溫元炯對站在目墓前的兩人呵斥道。兩人不禁向兩靠去。
溫元炯在蘇無言墓前莊重地鞠了三個躬,接著轉過頭罵道:“你們兩個臭小子,這麼大的事情,為什麼不第一時間向本官稟告。”
楊縱橫喃喃道:“當時你不是也在嗎?”
“你個臭小子,還學會頂嘴了。”溫元炯說著便要脫鞋子打楊縱橫。
蘇教仁忙攔住溫元炯勸道:“溫大人,注意儀態,你可是雷州父母官啊。”
溫元炯放下腳,整了整衣冠對蘇教仁道:“你還讓他做館主?瘋了吧,從今天起你蘇教仁就是雷州法學館的館主了。”
“可是……”蘇教仁忙要推脫。
“沒有可是,法術不行就勤加練習。”說著轉向楊縱橫說道:“你以後就做法學館的護館法師。”
既然府尹大人都發話了,楊縱橫和蘇教仁便也不好再爭下去,只得點點頭。
溫元炯看著滿眼廢墟道:“這莫家也夠狠的,竟然把這裡糟蹋成這個樣子。”說著對楊縱橫兩人道:“你們兩個,一年之內將這裡修復好。”
“一年?”蘇教仁大驚:“法學館辛苦將近三十年才積攢的家業怎麼可能在一年內恢復。”
溫元炯卻不以為然道:“你們不是法師嗎?我相信你們辦得到。”
“法師也不能憑空變出錢來啊,除非溫大人給我們撥點修繕費用。”楊縱橫說道。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你這不是耍無賴嘛。”
“少廢話,反正一年之後修不好,我就取締雷州法學館,還省了許多麻煩。”溫元炯說完便下山離開了。
楊縱橫和蘇教仁坐在草地上算起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