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江塵的親口承認,廣志笑了,說道:
“臭小子,既然沒有找到珠寶,那就乖乖把公司給我吧。”
江塵又再次搖頭,擺擺手,說道:
“不不不,我也不會給你。”
“好!既然如此那就對不起了,路珊珊小姐!”
說著廣志便打算讓記者行動。
沒成想,江塵倒又說道:
“別急,珠寶我是沒有,但是我卻有證據證明這珠寶不是珊珊拿的。”
接著江塵拿出了一段影片。
那影片是酒店房間一家小餐館的門口監控,正好對著路珊珊所處的酒店房間窗戶。
只見影片中出現了小侏儒的身影。
一個小小的身影大晚上從路珊珊窗戶翻過去,雖然只是一閃而過,速度極其的快,但是還是成功被江塵給捕捉到了。
這個小侏儒身影一出現,那廣志眼神稍微變了變。
很顯然這個廣志認識這個小侏儒。
“上面時間顯示的確就是我交給路珊珊珠寶的當晚沒錯,可是那也證明不了珠寶就是被偷的吧?就算是被偷了,那也是從路珊珊手裡被偷,珠寶沒找到之前照樣得賠給我!”
“別急,我還沒說完。”
江塵面對廣志的反駁,笑了笑說道。
廣志現在還是淡定,這一點還真有個老總的模樣。
接著江塵又拿出了一段影片。
這一段影片看著跟路珊珊珠寶被盜的事情似乎毫無關聯,但是卻讓廣志慌了神。
因為江塵拿出的這段影片就是富大父親被害的那段影片。
影片中顯示了富大父親如何被害,還有那道黑影如何把遺囑塞進富大父親手裡的那一幕。
“本田先生,你現在的扶桑公司原本應該是屬於富家名下的財產才對吧?據說你是靠著這遺囑才名正言順把富家所有財產歸到自己名下的,請問這影片中富大父親被害你如何解釋?遺囑又如何解釋?”
江塵站起來,眼神死死盯著廣志。
步步緊逼著問道。
廣志看著這影片冷汗直冒,面對江塵的逼問,說實話,他心虛了。
“我去,這個可比路珊珊新聞還要更加勁爆!”
一直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局勢變化的媒體記者們敏銳的嗅到了大新聞的味道,紛紛扛起自己的攝像頭來對著本田廣志拍攝。
給他來了個大特寫。
“就……就算是當初富先生的死是被人害的,可是我只是遵照遺囑得到公司,至於誰害了他可跟我沒半毛錢關係。”
廣志定了定神,直接來了個死不承認。
那定力連江塵都有些佩服了。
‘沒想到在這麼多媒體記者面前還能夠臉不紅心不跳的把責任給推卸得一乾二淨。’
“好,這個富家事情先暫且不提,那請你來看一下這個黑影,以及當晚從路珊珊房間裡翻窗出去的那個黑影。”
江塵對著電腦鍵盤啪啪幾下。
這兩道黑影便被單獨截圖出來,進行對比。
那些記者也紛紛把鏡頭轉向了電腦螢幕。
“咦?這兩道黑影怎麼看著一模一樣?”
一個眼見的媒體率先發現了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