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宋婉然又來找過他幾次,可全被他冷冰冰的拒絕了,雖然田鏡雲的心在滴血,可是他無法做出背叛自己兄弟的事。
那是他的戰友,那是可以把後背交給他的兄弟,如果他做出這種事來,他一輩子都將無法原諒自己,都將無法面對自己的兄弟。
田鏡雲把這份感情深深的埋藏在心裡,寧願痛,寧願心在滴血,他也不願表達出來。
宋婉然在找過他幾次,碰到他冰冷冷的態度後,她帶著滿心的憂傷離開,她離去之時,那哀傷的眼神讓田鏡雲感到自己的心彷彿被撕裂了一樣的難受。
為了排遣對宋婉然的思念,田鏡雲主動要求加班,別人不願意做的工作,他全部拿起來,他用一種幾乎是自虐的方式來折磨自己不要思念這個讓他心動的女孩。
這期間袁玉清回來幾次,每次都在宋婉然那裡碰到了釘子,像過去一樣,找田鏡雲喝酒,找他傾訴,田鏡雲一字不落的從袁玉清那裡聽著關於宋婉然的一切訊息,可是他只能傾聽,卻不能訴說。
這是他唯一可以得知宋婉然訊息的方式。
兩個男人,每一次的訴說,都變成了一次又一次的酩酊大醉,都是為情,可是一個是為愛得不到,一個卻是為了兄弟,把愛推出去。
一種醉法,兩種心情。
就這樣,田鏡雲經歷了他人生當中最痛苦,最煎熬的階段。相思卻又不得相見,相思卻把相思推出去,只為了那一分戰友情,兄弟情!
三個月之後的一個週末,田鏡雲在單位加班,辦公室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把電話接通。
那邊傳來宋婉然的聲音,她只開口說了一句,田鏡雲就聽出了她的聲音,已經整整三個月的時間,他沒有聽到過宋婉然的聲音,在聽到她聲音的那一刻,田鏡雲恨不得立刻向她狂奔去,可是他不能。
宋婉然的聲音很低,她在電話那邊說道:“你能來我宿舍一下嗎?”聲音裡面帶著一絲虛弱和懇求。
田鏡雲恨著心腸說道:“對不起,我在加班,不能離開,有事嗎?”
電話那邊的宋婉然輕聲‘嗯’了一下,沒有再說什麼,電話結束通話。
放下電話後,田鏡雲再也無法靜下心來工作,他能感覺出宋婉然的聲音很虛弱,可是他不能,他不能去見他,他怕自己見到她後,會無法隱藏自己的那份思念。
他在辦公室裡來回走著,內心的煎熬讓他痛苦不堪。
電話再一次響了起來,他以最快的速度接通了電話,電話那邊一個女孩急切的說道:“田鏡雲,你是田鏡雲嗎?你乾的好事,婉然高燒燒得直說胡話,一直喊你的名字,你是不是男人,你快過來送她去醫院!”
田鏡雲在接到這個電話後,他瘋了一樣向宋婉然所在的學校衝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