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困難就叫蔓瓊幫你解決。”
“謝謝田伯伯。”
華天宇不卑不亢的回答,總感覺田鏡雲看著有些眼熟,可卻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飯吃得很快,沒人喝酒,衛盛進罕見的悶聲吃飯,一直是田鏡雲問,華天宇答。
等到眾人都吃完,田鏡雲望了一眼衛盛進道:“盛進,到上面,我和你說幾句話。”
衛盛進‘喔’了一聲,求救似的望著田蔓瓊,可是田蔓瓊就跟沒看到一樣,他沒辦法只好站起來,要跟著田鏡雲向樓上走去,可是田鏡雲只走了幾步,立刻就停了下來,用手捂著腰停下了腳步。
田蔓瓊連忙跑過去與衛盛進一左一右的扶住他。
“爸,又痛了。”
田鏡雲眉頭皺起,在兩人的攙扶下坐到沙發上,閉上眼晴,雙手握緊,不一會額頭上就出現細細密密的汗珠。
田蔓瓊輕聲說道:“爸,要不,吃片藥吧!”
田鏡雲搖了搖頭,好一會才緩解一些。
“能不吃藥就不吃藥,那東西負作用太大,對大腦傷害大,會影響我思考。”田境雲坐到沙發上,默默的忍受著,卻感覺到今天痛起來,比往常要嚴重了許多。
華天宇看得真切,田鏡雲應該是隱疾,只是不知道是什麼病讓他如此痛苦。
他走過去,問田蔓瓊:“蔓瓊姐,田叔叔這是...”
田蔓瓊說道:“是老毛病了,我爸上過越南戰場,這裡...”田蔓瓊指著腰道:“...被流彈打傷,傷在脊柱上,子彈取出來後就落下了病根,前些年的時候還差,後來每逢陰雨天,或者換季就會疼痛不止,已經摺磨他幾十年了。”
“田伯伯沒看過醫生嗎?”
田蔓瓊嘆了口氣道:“看過,國內國外的專家都看過,採用中西醫結合也治療過,可是都沒有太大的效果,我爸現在吃的藥是國外進口的,可以止住疼痛,可是爸能挺住就不吃,吃了那藥容易睏倦,爸怕影響他的大腦思維,所以總是這麼挺著,難為他這樣幾十年了,我看著心痛。”
華天宇默默的觀察了一會,然後說道:“蔓瓊姐,讓我試試吧,我給田伯伯看一下。”
田蔓瓊問道:“你有辦法?”
華天宇說:“要看具體情況,這是陳舊性的病灶,當時治療的不及時,可能引起風溼、血瘀等症,這些病都能引起這種程度的疼痛。”
聽到華天宇這樣說,田蔓瓊的心思也活絡了,雖然並沒有抱太大的希望,畢竟父親的老病已經三十幾年了,大大小小的醫生看過無數,但是華天宇治好了囡囡的病,或許他真的有什麼辦法也未為可知。
想到這,田蔓瓊走到父親身邊道:“爸,讓天宇給你看看。”
田鏡雲沒有說話,疼痛已經讓他達到了忍耐的極限。
華天宇走過去:“田伯伯,讓我試試,我幫您緩解一下,這樣,您是不是這裡...”華天宇的手沿著田鏡雲腰部向上探索,田鏡雲倒吸了一口涼氣,華天宇觸碰到了他的痛點。看到田鏡雲的反應,華天宇已經知道他的老傷在哪裡了。
“田伯伯,您按我說的做,這樣,左手向上,對,用力向上提。右手背到後面去觸左肩,對,就是這樣。
深呼吸,用力呼吸,挺直腰,對就是這樣,聽我喊口號,我數到五,您就吸氣。一、二、三、四、五...”
田鏡雲聽到華天宇數到五後用力的吸氣,就在這時,華天宇忽然右膝頂到田鏡雲的腰眼,也就是他受傷的部位,待到他用力吸氣,胸口鼓起的同時,他膝蓋頂住田鏡雲的腰,雙手猛得用力一掰他的肩膀,就聽到田鏡雲的脊柱‘嘎嘎’數聲脆響。
田鏡雲一聲悶哼,臉一下子就變得蒼白無比。
“爸!”
田蔓瓊一聲驚呼,臉嚇得變了顏色。田黎黎更是撲了過來,扶住田鏡雲,眼淚都要落下來了。
衛盛進差點暴出口,我X,這小子想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