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突如其來的伊巴克和火神營,阿古·信已經沒了鬥志,他們的出現宣佈著政變徹底失敗,他有些後悔,如果不貪圖權利該多好,自己仍然是受人尊敬的長老,兒子這麼優秀,一定可以將阿古家發揚光大,這次不但斷送了自己的前程還連累了家族,自己還有什麼顏面去見列祖列宗。
若是還有一個重來的機會,自己一定老老實實的當自己的長老,絕不趟這趟渾水。
只是想不通,我們籌劃了這麼久,甚至只有兩個人知道這件事,是誰走漏了風聲呢?
查克哈已死已然查不出真相了。
算了人之將死,還想這些幹嘛,下去之後什麼都明白了,只是不該讓兒子也牽扯進來,白白斷送了大好前程,也葬送了阿古家最後的血脈。
阿古·耀怎麼說曾經也是一名火神營的軍人,他知道這次的事無論成否都是死罪,只是父親的命令他只能遵從。
這時候他倔強地脾氣不允許投降,他揮舞著長槍與曾經的戰友廝殺,每一招都是在搏命,而他計程車兵有的投降,有的戰死,幾乎全軍覆沒。
“阿古·耀,你不要冥頑不靈,執迷不悟,若是投降可留全屍。”伊巴達用隊長的口吻大聲呵斥道。
“哼,全屍,橫豎都是死,不如拉幾個墊背的。”
“豈有此理,誰上前給我擒來?”
阿古·耀在軍營裡表現並不突出,訓練總是偷懶,平日裡總是一副公子哥的形象,很多人甚至以為他根本不會武功。
“待我擒他。”
阿古·耀見來人只是一個士兵,心中大怒,這分明是瞧不起人。
二人不到兩個回合,那個人便被阿古·耀刺死。
所有人的都是一驚,雖然他只是一名士兵,可是武藝僅次於分隊長,沒想到交手兩回合便死了,簡直就是奇蹟,一定是死亡逼出了他體內的潛能。
伊巴達大怒:“誰還敢上?”
“我來。”說話的正是火神營刀盾兵隊長。
他們彼此並不熟悉,二人你來我往,阿古·耀越戰越勇,總是很輕鬆的破解對方的進攻,不出二十回合,便將他刺死。
阿古·信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還是自己的兒子嗎,明明是一副不學無術的公子哥,怎麼突然這麼厲害,難道平時都是裝的嗎?
就在剛剛,阿古·耀開啟了氣,沒想到他的契機居然是殺人,沒想到他就是為殺戮而生的,此刻就連伊巴達也不是他的對手了。
“真的沒想到,除了木家和桑家,居然還有人可以掌握氣。”阿扎哀傷的說道。
阿古·信:“桑尼,事到如今沒什麼可說的,一切過錯都是我的,但求留下我兒子還有我的家族。”
桑尼阿扎降下了椅子:“阿古·信,我從來沒想過對你的家族做什麼,更不想處決你,河陽村已經人才凋零,若是自相殘殺豈不是自取滅亡。”
說這些話實在是無奈,阿古·耀已經到了練氣初階,自己曾經是練氣中階,重傷的緣故,現在也勉強在初階之上,若是此時強行出手,恐怕是兩敗俱傷,若是圍攻的話,傷亡也會不小。
阿古·耀:“老桑尼,少在這裡裝好人,你騙得了我父親卻騙不得我。”
桑尼阿扎十分不解道:“一切發自肺腑,何談欺騙?”
阿古·耀:“我本不想反,可你為何在我們離開之後,就將我的族人屠殺殆盡。”
桑尼阿扎一時震怒:“這不可能,我並沒有下此命令,是誰擅自做主?”
阿古·耀:“不要在此演戲了,若不是你下令,齊格奇會這樣做嗎?”
什麼?難怪那個老狐狸會主動請纓,原來是去搞事情了,可是這次有些過分了,一向穩重的他怎麼會如此的嗤血呢?
桑尼阿扎:“這件事我一定會調查清楚。”
伊巴達:“阿扎,何必這麼客氣,他已經不是河陽村的人了,待我前去殺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