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鬧鬧雖然心裡有些膽怯,但這個時候,輸人不輸勢。
“請來?你還真是大言不慚!不過是爬上我們孫少爺床的女人,死皮賴臉跟來,還說我們孫少爺請你們來,真是不要臉!”女傭也毫不客氣反駁。
在她看來,聶傾傾就是那種不要臉,爬上榮寒城床的女人。說不定還是朋友兩個一起爬的!
“你!”行鬧鬧被氣的不輕。
“我什麼我?我說的有錯嗎!”
“你說的是沒有錯,我能爬上你們孫少爺床,但是你···恐怕想爬都爬不上去吧?”一直沒說話的聶傾傾漫不經心開口。
她已經恢復冷靜,正冷眼旁觀。
以前鬧鬧說讓她小心聶婷青,她還沒放心上,經過今天的事,她怎麼可能還察覺不出聶婷青對她的惡意。
剛剛聶婷青在一個男傭人帶領下上來,自己上前笑著跟她打招呼,誰知還沒碰到她,她就朝後倒去,接著那個人就說她推聶婷青,又有很多女傭出來,不分青紅皂白指責自己。
這期間,聶婷青雖然象徵性幫自己辯白幾句,但那些話,怎麼聽怎麼不像解釋,反倒因為她說那些話,讓那些傭人對自己更加奚落,對她更憐惜。
聶傾傾也算寫過宮斗的人,怎麼可能還察覺不出其中不對。
“你!大家把她丟出去!”坐地上女傭頓覺被侮辱,張牙舞爪指揮後面女傭要把聶傾傾丟出去。
女傭們大著膽子朝聶傾傾走去。
其實她們早看聶傾傾不順眼。
在她們心裡,榮寒城妻子只能由聶婷青來當,這個不知什麼犄角旮旯冒出的女人,完全跟自家孫少爺不配!
孫少爺和聶小姐才是天造地設的金童玉女!
就在女傭人們朝聶傾傾走去的時候,榮寒城走進來,他的出現,讓室內所有人頓時一驚,動作停滯不少。
“孫···孫少爺···”坐在地上的女傭磕磕絆絆道,心底有些後怕,掙扎著要起來,無奈尾骨一陣疼痛,根本動彈不了。
“扔出去。”榮寒城一個眼神都沒施捨給她,直接說道。
兩個黑衣保鏢走進來,一左一右拽起女傭,往門外拖去,女傭掙扎著要叫喊,保鏢直接手起刀落,女傭頓時身子一軟,沒了聲音。
“孫少爺···”其餘女傭看到剛剛那個女傭下場,都覺後頸有些涼。
“全部收拾東西,滾出榮家。”
“孫少爺···”女傭人們哭嚎。
她們有的在榮家幹了十幾年,說實話,像榮家這種工資高,活又不累的工作,外邊根本找不到。
她們年紀都不小了,離開榮家,能去哪?要怎麼生活?
“來人···”
十幾個保鏢走進來,直接將門口亮光擋住,女傭們一個個身子哆嗦,生怕自己像剛剛被敲暈那個女傭一樣拖出去。
“孫少爺不要啊···我們在榮家多年,並無錯處,您行行好,別趕我們出去···”
“是啊孫少爺,我在您小的時候就來榮家了,還照顧過你,您可不能趕我走啊!”
“是啊孫少爺···”
······
女傭們烏泱泱哭嚎一片,榮寒城眉頭卻皺的越發緊。
他討厭聒噪。
聶婷青臉色也有些不好,扶著沙發扶手,站起,“寒城,她們也都是可憐人,你讓她們離開,她們以後能幹什麼?”
榮寒城沒說話。
聶婷青以為自己說的話起作用,心中一喜,繼續說道:“而且今天爺爺壽宴,需要人手,今天的事也不是什麼大事,我也沒受大傷,不如咱們就不計較,讓她們先去忙爺爺壽宴的事?”
聶婷青一番話說的有理有據,既體現她熱心,讓這些傭人記她恩情,又用老爺子壽宴來提醒榮寒城,榮府缺人,現在趕走這些傭人,會影響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