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教授說的名字,正是那個醜國的經濟學家羅伯茨,白手的狂熱粉絲。
“吳老,你也知道這個羅伯茨?”
“哈哈,怎麼能不知道呢。兩三年前,他還在華爾街當交易員,是個跑腿的角色。但因為看了你的自傳,就崇拜上了你,成了你的狂熱粉絲。後來,他逐漸成了經濟學家,但並沒有得到學界的承認。而不久以前,你因為《體會經濟學》而出名,他更是賣力的宣傳你,和你的《體會經濟學》……”
白手笑道:“吳老,你怎麼這麼瞭解這個羅伯茨呢?”
吳教授說道:“用你的話說,知己知彼嘛。我和老劉兩個,一直在關注國際經濟學界,對《體會經濟學》的關注和評價。我們兩個委託我們的幾個學生,搞了一個資料庫。這個資料庫裡都是人,全是國際上比較有名的經濟學家,共分為三類。一類是支援咱們的,一類是反對咱們的,還有一類是至今沒有明確表態的。而這個羅伯茨,就屬於第一類。”
白手點著頭嗯了一聲,“吳老,這個羅伯茨,在醜國也有不少粉絲,我一定要把他請過來。”
“哦,你打算如何請他過來?”
“這正要與吳老你商量。”
吳教授想了想,“你沒有海外朋友,直接發函肯定不行,你看這樣行不行。你以參事的身份,發一份邀請函,以最快的速度郵寄到醜國。我在醜國有幾個學生,其中一個在某大學任教,正好與羅伯茨是同事。邀請函先寄到我學生那裡,再由我的學生轉交給羅伯茨。”
白手猶豫了一下,他心裡明白,這樣一來,不僅牽扯了吳教授,而且還把他的學生也扯進來了。
“好的,吳老,我與楊副主任商量一下,然後再告訴你。”
吳教授和劉教授,都從教一輩子,定居海外的學生不少。透過他們的學生,向國外的經濟學家和學者發出邀請,是最好的也是最方便的辦法。
白手也不可能向楊副主任請示,他要請示的人,是小林的上級老周同志。
老周經過考慮以後,同意了吳教授的提議。
但為了保護吳教授的學生,老周提出,不妨把邀請其他來自北美學者的任務,全部交給這位吳教授的學生。
與此同時,也向他本人發出邀請。鑑於他妻子和兩個孩子也在美國,就乾脆邀請他全家回國渡假。一旦情況有變,就讓他全家回國定居。
當然,後續安排暫且保密,不能告訴吳教授。
白手還是按部就班,每天準時上下班。關於研討會,有主辦方和協辦方,週末端也是盡心盡力,根本不用白手操心。
這時,楊副主任又送來了兩份檔案。
這兩份檔案的右上角,都印著“絕密”兩個紅色的字。
因為上次的檔案失竊案,並且至今未破,所以參事二室的檔案管理規定做了調整。
普通檔案還是按照原來的規定進行管理。
機密檔案在參事二室不過夜。不管是哪個參事,需借閱機密檔案的,或者按規定送來的機密檔案,當天都要提前半個小時送回到檔案室。
參事二室內部也有嚴格規定,機密檔案由主任白天明和副主任余文傑簽收籤還,而且必須是二人一起簽收籤還。
白餘二人如果不在,就由吳教授和劉教授代為負責。
本來,楊副主任想趁機讓白手多負點責任,可白手堅決不幹。
反正白手有一個原則,在參事二室上班,一定要少負責任,最好是不負責任。
不管什麼機密檔案,白手堅決不沾。
今天的這兩份機密檔案,由白天明和余文傑二人簽收後,二人分閱一份,再互相調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