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在家嗎?”
“這個還不清楚。她有一輛紅色的桑塔納轎車,我下午在她家附近盯著,三點鐘的時候,她開著車,一個人去了京東她老爹家。直到四點半,她都還在她老爹家。所以我估計,她會留在她老爹家吃晚飯。”
“後來呢?”
“我四點半回的家。吃了晚飯後,大約六點,我又去了她家。她的車不在,說明她還沒回來。我繞到她家後面,趴牆頭又聽又看。我聽到孩子的哭聲,看到保姆在哄孩子。再後來,再後來我接到到你電話,就到火車站去接你了。”
“那一帶聯防嚴不嚴?”
“以前很嚴,巡邏的很多。前陣子嚴打後,治安好了,巡邏的就少了。再說今晚是除夕,我估計巡邏的更少。關於這方面,我也想好了。咱們把車停得遠一點,你留在車裡,我一個人進去。即使出了事,也只陷我一個,你還可以全身而退。”
白手說道:“不許這麼說。老韓,只許成功,不許失敗。你是我兄弟,我在北京唯一的兄弟。老韓,你不許有事,記住了嗎?”
“我明白了,兄弟。”
白手吃飽了,一邊拿毛巾抹嘴,一邊抬腕看錶。
晚上九點十五分。
“兄弟,你就吩咐吧。”
“還早。老韓,你先眯一會。”
“還早?”
“對。”
估計韓國富也是累了,聽了白手的話,也不脫鞋,倒頭便睡。
白手口渴,可屋裡沒有熱水。
白手出門,想找點水喝。
正巧,電梯從上而下。
本不想乘電梯,但白手臨時改了主意。
電梯裡有人,一箇中年人,瘦瘦的,穿著呢大衣。
白手與中年人互相看了一眼。
出電梯後,中年人停下來。
白手也停下來。
二人都互相看著對方。
面熟,相當的面熟。
“你是白手?”中年人驚喜的問道。
白手也想起來了,“你是陳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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