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立道:“第一題,我漂亮還是黎姿揚漂亮?”
“實事求是的講,姐你漂亮。黎姐的魅力,只在他那一半的俄羅斯血統上。”
“第二道題,那個那個……和你在一起時,我表現好還是她表現好?”
“這個……”
韋立又拿手打白手,“快回答。”
“嗯,嗯……黎姐麼,有點浪。姐你呢,有點含蓄。姐,我特喜歡你的含蓄。”
“第三道題,如果在我和她之間,需要你二選一的時候,你選她還是選我?”
白手笑了,“姐,這個問題還用回答嗎。”
“正面回答問題。”
“姐,你是單身,黎姐她是名花有主,我再傻也肯定選你啊。”
“如果她也是名花無主呢?”
“那我也選你。”
“給出理由。”
“姐你適合給人當老婆,黎姐她太外向,不是個安分女人,男人拴不住她。”
“這是實話?”
白手拍了拍胸脯,“如有一字有假,請姐把我嘴縫上。”
韋立這才笑了,“回答全部正確,一百分。”
“姐,那我可以睡了嗎?”
“睡吧睡吧,我守著你。”
第二天,韋立走後,她的出現成了住院部的一個話題。
這個樓層六個護士,每班兩個,兩個知道,等於六個都知道。
護士知道,樓下的護士長也知道。
護士長知道了,樓下那些護士也知道了。
護士們知道了,醫生也就知道了。
特別是肖秧。
午休時,肖秧為首,和護士長一起,帶著一幫護士聚集在白手的病房裡。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但白手早有準備,他回來時,旅行箱就擱在醫院裡。
旅行箱裡有十多條裙子,花花綠綠五顏六色的,全是香港貨,白手買回來,也沒明確要送給誰。
今天派上了用場,白手要拿這些裙子,把醫生護士們的嘴堵住。
“同志們,同志們,這是我去香港旅遊時買來的,都是今年國外最流行的。為了感謝你們對我的關心和照顧,我每人贈送一條。你們隨便挑,看中哪條拿哪條。”
說謊不帶臉紅的,還去香港旅遊,香港在哪個方向都還沒搞明白呢。
大家都喜歡,但都看著肖秧,因為隨便收病人的東西是犯紀律的。
肖秧卻先挑了一條,不慌不忙道:“小白和我家老陳是好朋友,他送給我家老陳,我再送給你們,一點問題都沒有。”
頓時,護士們開搶了。
一人一條,沒有多搶。
剩下的被肖秧收回了箱子裡。
只聽肖秧問道:“各位,你們還想不想聽白老闆的風流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