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給自己打了打氣之後,他站起身來,看了一眼身子底下壓著的厚厚的蠶絲,隨後大步流星的走向了石臺。
而當他的手指接觸到那把劍的時候,他震驚了。
在手指碰到那黑乎乎的劍柄的時候,一股清涼的觸感瞬間傳遍了他的身體,隨後瞬間消失不見。
與此同時,他與手裡的這把劍之間像是建立了一種很特殊的聯絡一般,他甚至都能感覺到這把劍所傳出的情緒波動。
那是一種很是喜悅的波動,好像在慶祝著自己即將重出江湖一般。
一把拎起來這把劍,陳白象徵性的挽出了一朵劍,隨後單手把劍舉在身前,直勾勾的盯著面前的牆壁。
但是,就在他昨晚這些動作的時候,劍身上面所有的鏽跡以及劍柄上的黑乎乎的東西全都在以一種極快的速度脫落,最後露出了被包裹住的真實地劍身。
這是一把看起來像是青銅材質的劍,劍身並不長,約莫只有七十多厘米,絕對算不上是將軍時常佩戴的長劍,反而看起來像是士兵在戰場上廝殺短兵相接的那種劍。
不過此時的陳白可以確定的是,這東西絕對不會是什麼凡物,甚至可能真的是一把稀世神兵。
在手裡把玩了一會兒,陳白慢慢的把劍放在了石臺上,接著拿起了那面盾牌。
盾牌入手的感覺很厚實,而且與之前的那把劍完全不同,這面盾上面沒有絲毫的冰冷的感覺,反而有種溫熱的觸感。就好像是在觸控一個真實存在的人類一般。
在手裡掂了掂,陳白對這面盾牌的重量就已經有了一個大致的估計。
大概五十斤左右,雖然重了點,但尚在可以接受的範圍內,並不是什麼十分離譜的重量。
當然了,這個標準是對於現在的他來說的。如果還是之前在大千世界的時候,在他是煉氣期的那會兒,這盾牌就已經只能算的上是一個小玩具罷了,根本都不可能如得了他的眼。
單手舉著五十多斤重的盾牌,陳白試著揮舞了幾下,瞬間一種疲累的感覺便傳遍了全身,氣息也不是那麼的均勻了。
搖了搖頭,把盾牌放在了石臺上,他便不再繼續多關注這個從他舉起來之後除了溫熱這麼一個特殊的感覺之外便無處不顯得毫不起眼的東西。
看完了劍和盾,下一個目標自然就是那身鎧甲了。
其實如果不是因為想要仔細看看這裡的東西到底都是些什麼情況,他是絕對不會拿起來這身鎧甲的。
主要是鎧甲上面的那層黃乎乎的東西,乍一看起來實在是太像是某些排洩物了,完全無法讓人提起半點的想要上手觸控的慾望。
不過最終陳白還是拿起了一塊兒胸甲。
入手的一瞬間,陳白差點沒直接把這東西給丟出去。
因為這東西入手的觸感極軟,而且還有些滑膩的感覺,就像是手裡拿著一塊兒大鼻涕似的,要多噁心有多噁心。
強忍著噁心的感覺,陳白雙手托起了這塊兒胸甲仔細的檢視了起來。
之所以能夠忍受的了這種感覺,純粹是因為他覺得手感能與外貌差距這麼大的鎧甲,特殊程度足以讓他暫時放下心中的牴觸了。
就這麼仔細的觀察了一會兒,還真的被他看出了一些不一樣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