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越看越覺得這倆小玩意兒可愛的緊,只是不知道這是不是所謂的觸控到了秩序的邊緣。
神識再次轉悠了一圈,見除了這倆小玩意兒之外便沒有了其他的東西,他也就失去了繼續看下去的興趣,神識重新迴歸識海。
隨著他緩緩睜開的雙眼,洗禮臺上的光束終於漸漸地隱退了下去,中央的大樹的樹幹上閃動著的符號也消散開來。
而當最後一個符號消散後,大樹的的樹枝上突然落下了一片葉子。
有了第一片,第二片也緊隨其後的落在了地上。
第三片,第四片,第五片......
......
沒過多久,洗禮臺便被這些葉子給鋪滿了,而陳白也被埋在了這些葉子之中。
周圍觀禮的眾人也從陶醉中清醒了過來,紛紛朝著洗禮臺上望了過去。
刀狂兩人則是全身一顫。
將身上的樹葉鬥羅,陳白了起來,有些蛋疼的看向了身後的大樹。
不過當他看到原本枝繁葉茂的大樹此時已經只剩下了一根光禿禿的樹幹和樹枝的時候,臉上蛋疼的表情一愣,隨後便消失不見了。
“洗禮結束,請前往中民區。”天姬毫無感情的聲音響起。
笑了笑,陳白看向了洗禮臺下中央通道的大門,邁步走了過去。
在即將走下洗禮臺的時候,他鬼使神差般的突然回頭往後看了一眼,也就是這一眼,他的眼珠子差點從眼眶中瞪了出來。
那倆在地上跪著的人怎麼看著這麼眼熟?穿著眼熟,身形也眼熟。
毫不猶豫的停了腳步,徑直走到兩人身邊,陳白直接將兩人給揪了起來,有些無語的道:“你們這是幹啥?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涼涼了!”
聽到他的話,刀狂兩人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些許的不自然,但他們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只是再次跪了下去。
他們這一跪,瞬間就讓陳白狐疑起來了。
眼睛微微眯了起來,將兩人低下去的臉抬起,陳白仔仔細細的看著兩人的臉龐,企圖從兩人的表情中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然後,他便在兩人的臉上看出了濃濃的愧疚。
“你們倆...幹啥對不起我的事兒了?”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陳白的語氣有些遲疑,表情也顯得極為古怪了起來。
這話怎麼感覺這麼奇怪呢?
結果,還沒等他從這種尷尬中回過神呢,兩人竟然又把頭給低下去了。
......
!!!
“說吧,你們倆到底幹啥了?不會是你們把刀架在苦茶的脖子上,逼他把法則洗禮讓給我了吧?!”再次把兩人揪起來,陳白的表情嚴肅了起來。
雖然他自己也覺得這個猜測有點離譜,就以苦茶的戰鬥力來看,怎麼也不可能被這倆人給逼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