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到時候你小子別恨我把你扔進去就行!好了好了,事不宜遲,我現在就帶你過去。”宇文莊大笑幾聲後說道,還誇張的磨了磨牙,就像是陰謀得逞了似的。
點了點頭,陳白對此自然是沒什麼意見,抬手一招,永世魂燈重新回到了手中,將它放回儲物空間中後,他便靜靜地看著宇文莊,等待著下一步的動作了。
宇文莊見狀看向了凌長生道:“好了,我也知道你肯定有什麼苦衷,現在老子先不跟你計較,趕快把我們放出去。”
“外面很危險。”凌長生只說了這麼一句話,隨後轉過身子對著封印,雙手在空中捏了一個虛幻的法印,隨後封印中便出現了一個許出不許進的空洞。透著空洞可以看到外面是一片無垠的星空。
“切~老子現在可是金仙,比你這個無數紀元依舊是天仙的人強多了好吧。走了走了!”不屑的擺了擺手,宇文莊收回了那隻一直在給封印輸出的手,一把抓住了陳白,瞬間便消失在了原地。
陳白只感覺自己的面前一黑,隨後便失去了知覺,只是在昏迷的前一瞬,他彷彿聽到了一聲悶哼,而且這悶哼聲跟宇文莊的聲音很像很像。
封印內,凌長生輕嘆了一口氣,如果不是一直要維持著封印,而且在那一戰中受了很嚴重的暗傷,他此時應該也是一尊皇了吧。不過這世界上沒有如果,此時的他只是一個需要一刻不離的看著封印,苟延殘喘的廢物罷了。
封印外,一位身著黑色皇袍,坐在寶座上的男人緩緩的睜開了雙眼,默默地看著某個方向,嘴角掀起了一抹笑容道:“初入金仙的修士?抗住了我一擊?有意思,難道是宇文莊那個傻子?”
而在他不遠處,一個渾身只用了一點麻布遮住身子的老者對剛剛發生的一切連看看的興趣都沒有,只是睜開了雙眼,默默地望向無盡的虛空,輕聲道:“呵,只有一個紀元了,你就打算一直躲在這個由幾個小傢伙做成的搖搖欲墜的世界中嗎?”
“雖然凌霄界的保護時間只有一個紀元了,但你卻活不過一個紀元了。”他耳邊傳來了一聲淡淡的譏諷聲,聽起來竟是與陳白之前在鬼市中見到的那個攤主的聲音一模一樣。
“老夫活不過一個紀元了?呵呵,那就拭目以待吧。”老者輕笑一聲,也不動怒,只是極為平靜的說出了這麼一句話,隨後便閉上了雙眼。
雖然老者自始至終都沒有露出什麼強大的氣息,但玄幽皇在看向他的時候卻充滿了忌憚。
......
也不知過了多久,陳白幽幽然的睜開了雙眼,卻發現他竟是躺在了一塊坑坑窪窪的石頭上。仰望天空,卻發現並不是平日裡很熟悉的天空,而是一一片漆黑的星空。
站起身來,他默默地往四周看去,發現宇文莊正坐在他不遠處默默地調息著。只是此時的宇文莊顯得有些淒涼,整個後背都沒有了血肉,透過傷口可以清晰的看到脊椎和內臟。
快步的走過去,陳白正要問發生了什麼,但突然想到了之前聽到的那聲悶哼,立刻便明白了過來,不由得搖了搖頭,隨後默默地朝著一邊走了過去。
“怎麼?為什麼不問問我到底發生了什麼?”打坐中的宇文莊突然睜開了雙眼,笑吟吟的看著陳白道。
“不用了吧,肯定是莊叔你在帶我離開凌霄界的時候被偷襲了才會這樣的。”陳白趕忙回過頭來,很認真的答道。
聽到他的話,宇文莊微微一笑著道:“呵呵,首先,我並不是被偷襲了,出手者只是微微動了動手指而已。而且你就一點都不想知道我是被誰打的嗎?”
陳白瞳孔一縮,聲音有些乾澀的道:“不會是玄幽皇吧。”
“還挺聰明,就是他。”宇文莊對陳白的聰穎顯得很是滿意,隨後他輕輕嘆了口氣後道:“唉,我曾經以為自己突破到了金仙之後就可以跟他平起平坐了,但卻沒想到連他動動手指的威力都接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