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聽到這句話的鳶兒卻是面色大變,也不顧高臺離地足有三四米,直接縱身跳了下去,一瘸一拐的朝著雨聲所在的包廂爬了過去。
雨聲一開始的確是有些生氣,但聽到了宇文寧的話後便明白了他的深意,當即笑了笑道:“父王的確是將信物交給了小侄,要不然小侄也不會如此生氣。”
“應該的,信物在此,如同雨王親臨。這小傢伙不懂事,受些處罰也在情理之中。好了,這地方終歸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叔侄擇日再敘。”宇文寧的話語依舊平和。
“全憑寧叔安排。”雨聲的語氣顯得很是謙和。
這時,鳶兒也已經連滾帶爬的跑到了包廂前,試探著敲了敲門道:“雨小王爺,是鳶兒有眼無珠,冒犯了小王爺,還望小王爺可以開啟門,給鳶兒一個贖罪的機會。”
聽到她的話,雨聲輕輕地擺了擺手,包廂的門便自動開啟了。
見包廂門開啟了,鳶兒趕忙爬了進來,緊緊地抱住了雨聲的小腿,聲音近乎哀求的道:“求求您,求求您!不要讓我被拍賣行開除好嗎?”
雨聲原本已經準備訓斥她兩句後便算了的,畢竟剛剛宇文寧的話語中已經很明顯的透露出了這鳶兒是他的人的意思。但這鳶兒的話卻是讓他已經壓下去的火氣再次升了起來,語氣有些冷漠的道:“你就是這麼贖罪的?”
從鳶兒進來的時候,雨聲便一直按著身旁的按鈕,所以他們兩個的對話也是毫無保留的被播放了出來。
在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宇文寧的包廂一陣沉默,顯然是並不打算摻和這點破事兒了。
鳶兒聞言心中“咯噔”一聲,一時間顯得有些手足無措了起來。
見她這幅樣子,雨聲徹底失去了耐性,站起身子,走到了包廂的最前面。
看到他往那邊走了過去,鳶兒嚇壞了,再也顧不得半點矜持,直接撲到了雨聲的身上,抽泣著道:“不!不要!鳶兒可以服侍小王爺,鳶兒可以給小王爺您侍寢!”
“呵呵!”對於她的這種承諾,雨聲只是冷笑了一聲,隨後便毫不猶豫的按下了晶石板的某個地方。
“咔咔咔!!!”伴隨著一陣有些難聽的聲音,包廂前面的晶石板竟是緩緩地沉了下去,整個大廳的人也都可以看到包廂裡面的情景了。
接著,不顧鳶兒的苦苦哀求,雨聲直接上去一把抓住了她的頭髮,將她拖到了包廂的邊緣。
在這個過程中,陳白和幻音都是一言不發。雖然他們也是有些不忍,但這個鳶兒的下場恐怕還真是她自找的。
在這種君主集權的國家,作死是一定會死的。
“啊啊啊!逸王爺救我!!!我可是讓你睡了的!”在自己被拖到包廂邊緣的時候,鳶兒徹底崩潰了,一些話也都毫不顧忌的說了出來。
......
在宇文寧的包廂內,一個面色俊朗的中年男人臉色鐵青,按住身旁的按鈕,語氣有些憤怒的道:“放肆!你這妖女胡言亂語,竟敢汙衊本王!我看今日誰能保得住你!”
聽到他的話,鳶兒反而露出了幾分淒涼的笑容,輕聲道:“原來男人就是這麼個東西啊。”
“你神經病啊~”這時一旁的陳白終於看不下去了,語氣有些無奈的道。
這女人太傻了啊!哪怕她隨便換個說法都比這要強上許多倍吧。既然之前宇文寧不願公開他倆的關係,那肯定是有隱情的啊。
雨聲則更為乾脆,根本就不管她說了什麼,直接將她拖到了包廂外面,只用一隻手掐著她的脖子,語氣冷漠的道:“下輩子好好做人,別那麼傻逼了。”
說罷,他的手猛地一鬆,鳶兒便以一種自由落體的方式朝著地面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