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淑看到傅晉南,直接走上前去,給了他一巴掌:“你還知道回來?說,你去了什麼地方,今天可是你和寧寧的婚禮,你把寧寧一個人晾在這裡,讓我傅家成了整個南城茶餘飯後的笑柄。”
“笑柄?婚禮?”傅晉南冷笑,指著唐寧對著秦淑道,“媽,您更應該問一問她都做了些什麼。”
秦淑見唐寧不明所以的搖頭,心下了然,對著傅晉南問:“那你說說,寧寧她都做什麼了?”
傅晉南拿出一沓照片甩到唐寧面前:“唐寧,我當真是小看了你。”
唐寧迷茫:“傅晉南,你究竟是什麼意思?發什麼瘋?昨晚你就差點兒掐死我,我也很想知道,我究竟做了什麼以至於讓你這般恨我?”
“不承認?”傅晉南笑得諱莫如深,走到她面前,順手撤掉她的頭紗,嗓音低沉,“我怎麼忘記了,你向來野性難馴,不見棺材不落淚。”
唐寧的頭紗原本和頭紗綁在一起,幾縷頭髮連著頭紗一起被傅晉南扯掉,她疼得頭皮發麻,頭髮也散亂不堪。
哪裡還像個新娘,分明就是一個婚禮上被拋棄的棄婦模樣,事實上也的確如此。
“凡事都要講究證據,我沒有做過的事情,自然是不能認。”
唐寧倔強地看著傅晉南,看傅晉南這副秋後算賬的模樣,除了謝思懿在中間搗鬼,她想不到別的緣由。
傅晉南最見不得的就是唐寧這副油鹽不進的樣子,他面色陰沉,語氣冰冷:“證據,你以為我沒有證據?”
說著,他拍了拍手,對著門外低聲說了一句:“帶上來。”
然後,唐寧就看到四個保鏢兩兩架著被五花大綁的喬望舒和蔣正文走了進來。
唐寧心下一怔:“望舒?”
“寧寧,我對不起你。”喬望舒淚眼朦朧地看著唐寧道。
唐寧快步走到喬望舒身邊,想要把喬望舒從保鏢手裡解救出來:“你們放開她!”
架著喬望舒的兩個保鏢一邊接手來自唐寧的捶打,一邊為難地看向傅晉南:“傅先生?”
傅晉南冷眼看著唐寧:“放開她。”
保鏢隨即鬆手,唐寧趕緊把喬望舒身上的繩子解開,看著喬望舒肩膀和手腕上紫紅的勒痕,唐寧對著傅晉南怒吼道:“傅晉南,你現在究竟在做什麼?望舒她有什麼錯,你憑什麼無端把他們綁起來?”
“憑什麼?”傅晉南玩味道,“這個問題不是應該問你嗎?”
“問我?我不知道,明明我什麼都沒有做過,傅晉南,你看我不順眼,儘管衝著我來,為什麼要為難我的朋友?”
唐寧感覺非常無力。
一旁的秦淑被傅晉南氣得臉色鐵青:“晉南,你胡鬧也要有個限度,婚禮已經被你攪合黃了,現在你又把望舒他們夫妻倆綁來,你是要鬧翻天嗎?”
“喬望舒你這個臭.婊.子,你自己倒是舒服了,快給我鬆開!”
蔣正文對著喬望舒氣急敗壞地破口大罵,引得眾人都把目光放在了他的身上。
喬望舒一直以來都受到蔣正文的欺壓,被他打罵慣了,此刻更是被蔣正文的憤怒震懾到。
她顫抖著雙肩,對著蔣正文道:“正文,你現在對傅先生說明事情的原委還來得及,唐寧是我的朋友,我們不可以這樣陷害她。”